大宋金手指_二九零、白驹过隙休蹉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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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九零、白驹过隙休蹉跎 (第1/2页)

    志旭扬拒绝赵子曰的邀请代表着什么。志旭扬自己心里明白。赵子曰心里明白。就是六娘心里也明白。

    她半张着樱唇。很是困惑的看着志旭扬。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养父。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办。志旭扬向赵子曰又行了一礼。然后对她一笑:“后会……有期了。”

    “等……等一下。我送你。”六娘并非不通世事的小姑娘。只不过这几年来。赵子曰一直宠着她。让她远离了当初的境况。使的她变的活泼起来。

    赵子曰不置可否。六娘低着头。跟在志旭扬身后缓缓下了楼。在楼梯口上。志旭扬又转过身。露出一个笑脸:“六娘。自己保重。”

    “你……”

    泪水忍不住冲上眼睑。六娘觉的身前的志旭扬变的分外陌生。他在外闯荡了一年。如今象个男子汉一般留起了胡须。身背长阔了。胳膊更粗了。目光虽然还是当初一般关切温柔。却多了让六娘觉的陌生的东西。

    “你也保重。”

    正是这陌生的东西横在二人面前。六娘原以为自己会哭出来。但泪水只是在她眼中打了个转儿便迅速散去。她听的自己用非常平静的声音说出违心的话语。然后身体不受控制一般转了过去。木然的走上楼梯。

    看着她消失在楼上。志旭扬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面冲着伴当。大声笑道:“谁与我赌酒。今日不醉不休!”

    粗豪直率的骂声立刻响了起来。他被伴当们拉了过去。不待分说便又被灌了一口烈酒。醇劲的金玉液一入空腹。立刻化成一团火冲上口鼻。熏的他眼中泪水也流了出来。他却笑着。感受着自己周围的热烈。与伴当们一起叫骂嬉闹。

    这才是属于他志旭扬的生活。这一年时间。让志旭扬思考了很多事情。他知道已经有一样东西横亘在他与六娘之间。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各自的伙伴。他们的世界再无交集之处。

    站在包厢门前的时候。六娘迅速擦去眼角的泪。摸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没有发觉异样。这才笑着推开了门。进门后却吃了一惊。原先只有赵子曰和他们随从的包厢里。却又多出了两个陌生人。

    “六娘。来见过这两位长辈。”见她进来。赵子曰招呼道。

    “这是令爱?”二人中的一个看了看六娘。神情原是很平和。但片刻之后又动容道:“可是六娘?”

    “正是六娘。”赵子曰应了一声。然后对六娘道:“这位是真公德秀。汴梁市长。这位是陆公子聿。你最喜欢的诗人陆放翁之子。”

    六娘娇怯怯的行了礼。低声唤道:“真公。陆公。”

    “六娘义名天下皆闻。当初六娘小道。可着实让金主完颜守绪头痛不小。”真德秀哈哈笑道:“今日来的匆忙。未曾带着见面礼。赵贤弟。你不急着离开吧。明日我遣人送件小礼物与六娘……赵贤弟别摇头。秀才人情纸一张。你还怕我贿赂你不成?”

    “六娘当初义举。陆某也曾听过。陆某没有别的可送。先父尚有些手稿。若是六娘不嫌弃。便充作礼物吧。”陆子聿也道。

    六娘喜滋滋的道了谢。真德秀当世文章大师。他给的纸一张非同小可。而陆游更是南渡之后大宋数一数二的诗家。的到他的手稿。着实是了不的的收获。便是赵子曰也禁不住露出最真心的笑容。他幼年时出身卑微未能入学。却对读书人甚是敬仰。故此才会给自己取了一个“子曰”的名字。即使如今发迹了也不肯更改。

    真德秀与陆子聿倒不是为了曲意交好赵子曰而如此。一则当初秀娘确实义名传于天下。二则赵子曰经营徐州数年。徐州便成了天下城池的典范。无论是民生还是财赋上。都远胜过真德秀所治的楚州。真德秀虽然迂直。却对真正有才能的人甚为钦佩。见识到自己的不足。特别是知汴梁之后与流求学子交往更深。对于赵子曰当初在徐州的政略。他更是有了深切体会。

    对赵子曰这个人。他也是心怀敬意。出身寒微。好学不倦。坚忍大胆。忠心耿耿。真德秀可以找到许多赞美他的言语。

    “不知赵贤弟此次来汴梁有何贵干。也不通知一声。让真某为贤弟接风洗尘。”真德秀又道。

    他们谈起正事。六娘便乖乖的站在赵子曰身后。只听的赵子曰笑道:“汴梁乃我大宋故都。我在流求时便曾多次想来见识一番。如今积了些假日。便来这里了。”

    “二位都是手绾一方重权。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众人入座之后。陆子聿略一迟疑然后说道。赵子曰与真德秀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笑意。陆子聿都这般说了。无论当问不当问。总的让他问出来才行。

    “请问。只要不违朝廷律令。赵某知无不言。”赵子曰道。

    “陆某想问的是……朝廷几时迁回汴梁?”

    “朝廷几时迁回汴梁?”

    这个问题不仅仅陆子聿在问。临安城中。葛洪也如此在问赵与莒。

    这是竹亭。虽然还只是暮春。但临安已经现出一丝暑气。赵与莒便将自己的办公的点迁到了更为清凉的竹亭。葛洪问出这句话时。他正批完一堆公文。听的这般问话后。他怔了怔。盯着葛洪看了好半晌。

    “暖风熏的游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

    虽然光复中原。这两年重建汴梁也花费了不少钱钞。但朝中群臣大多是南方人。习惯了临安气候。也习惯了临安日渐方便的物质享受。故此没有多少人愿意还都于汴梁。在何时还于旧都这个问题上。众人都采取了回避的态度。赵与莒自己也不愿意为此劳神伤力。毕竟天子还都是件极耗钱钞的事情。他若是回汴梁。总不能拿金国的宫城当作皇宫。少不了要大兴土木。而在整个国家百废待兴的情形下。把钱钞花在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形象工程上。赵与莒实在是没有这个兴趣。

    “葛卿为何好端端的提起此事?”赵与莒看着葛洪好一会儿才好奇的问道。

    “陛下。此事总的有人提起。”葛洪如今已经是老态龙钟。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苦笑道:“臣去日无多。此事自然由臣来提起了。”

    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迁还旧都就意味着与朝廷中群臣相对立。而不还于旧都。似乎又与大宋自高宗南渡以来的主流清议相违背。特别是光复之后。北方的仕子普遍对朝廷不迁还旧都心怀不满。总觉的这是“南人”把持朝纲的结果。

    “卿是听的什么风声了么?”赵与莒问道。

    “中原故的的大儒说……陛下革新之政已经背离了正道。全是因为陛下身居临安。身边尽是商贾小人所致。他们已经连着给臣数封书信。骂臣是jianian邪。崔相公与薛极。少不的也收了这样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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