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金手指_二八九、汴梁暮春春如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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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八九、汴梁暮春春如歌 (第2/2页)

情形。数千面彩旗招展。近十万人轮流上阵;其四则是真某有个好助手……”

    “哦。不知真公这助手为何许人也?”陆子聿好奇的问道。

    “此人姓谢名岳。原为临安太学生领袖。当初聚众驱史的便有他。”真德秀笑道:“天子亲政之后。将他遣往流求。他不负天子之望。在流求学习智学之术。五年有成。真某弟子与其交厚。便写信请他来助真某。”

    真德秀这里隐隐有为谢岳邀名之意。事实上。谢岳比较会来事。他在流求颇结交了不少学子。回中原之时。呼朋引伴的带了三十余人来。这使的真德秀幕僚中一改以往总是些理学人士聚集的情形。务实创新的新鲜血液完全取代了那些因循守旧的顽固份子。这两年来。谢岳还在不断为真德秀招徕人才。弄的负责中等学堂毕业生分配的司马重向赵与莒抱怨说。谢岳在挖他的“墙角”。

    对此赵与莒是一笑置之的。他是整个大宋的天子。而不仅仅是流求的天子。无论那些中等学堂毕业生是在流求还是在中原效力。只要是在为大宋效力。那么他就毫无异议。

    两人又聊了会儿当时政局。无论是真德秀还是陆子聿。对当今时局都是褒扬的多而批评的少。当二人兴尽欲走的时候。突然又听的外头一阵喧闹。二人伸出头去。看的一群汉子在一个青年的带领下正迅速向群英会大门行来。

    “今天说好了。我志旭扬请客。不过你们这些贼厮鸟的。莫要太狠。若是将我这个月的薪水吃尽了。到下个月发薪水之前。我便天天吃你们的!”

    志旭扬站在群英会的门口。转过身对那些伴当们大声喝道。伴当应声起哄。一人损他道:“志小子。你薪水足够在群英会摆上五桌十全席了。怎的还怕我们吃穷了你?小气便是小气。莫要装出这般豪气来吧!”

    “哼哼。你林十九不就是想要喝金玉液么。老子今日给你们要上五瓶。不将你们这些贼厮鸟尽数放倒。老子便不是姓志的!”

    时隔五年。志旭扬已不再是当初从汴梁逃走时的毛头小子。他如今有十九。过了夏天便是二十岁了。一年前他自徐州初等学堂毕业。赵子曰想要替他安排一个职司。他拒绝了。却跑到当时正在建设的金陵至徐州铁道上求职。成了大宋铁路局的一个铁路建设者。因为在徐州初等学堂所学的东西正当用的缘故。他加入铁路局后起点比一般人高。他也算努力争气。半年升一级半年升一级。如今已经是一个管事。为了压服那些年纪比他大的多的工人。他留了淡淡的胡须。声音也更为粗犷。说话时免不了带着脏字。

    “好。你志小子舍的钱钞。那么我林十九便舍的性命。醉死了也不寻你偿命!”那林十九哈哈大笑起来。一副jianian计的逞的模样。

    志旭扬抬头扫了扫周围。正待再说话时。忽然听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唤他:“志旭扬!”

    志旭扬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笑颊如花的俏脸。虽然有一年多未曾见面了。但这张少女的俏脸几乎在每个夜晚都会陪伴他。故此。他根本不须太花时间便认出了她:“六娘!”

    楼上窗口的少女欢快的向志旭扬挥了挥手。回过头去跟什么人说话。紧接着志旭扬便看到赵子曰从窗口伸出头来。向他微微颔首。志旭扬心中一动。对众人道:“你们先入席。我看到了一位长辈。先去拜见。片刻便回来!”

    原先与他嘻闹成一团的铁路局工人看了看楼上。那是雅座。便是在上面吃上最简单的一桌。也要花销掉他们大半月的薪水。故此都静了下来。志旭扬也未想太多。快步向楼上走去。踏的一半又转过脸来。对着呆呆望着他的伴当们喊道:“贼厮鸟的。你们这些泼皮还愣着做甚。快唤伙计点菜上酒。寻着桌子占好位。马上人多起来。一张桌子都没有了!”

    听的他骂人。那些工人才又轰笑着应诺。然后找了两张桌子坐了下来。志旭扬低低骂了声。转头继续要上楼时。却看着六娘的笑脸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志旭扬。你说粗话。爹爹知晓了。又要罚你!”六娘赵若低低笑着道。

    志旭扬苦笑了一下。当初在徐州初等学堂时。无论是学堂的先生还是六娘的养父赵子曰。对他游荡街头养成的满嘴粗话与偷摸习惯都是甚为不满。为此他没少吃过罚。毕业时终于完全改了过来。但到了铁路局后。周围都是粗爽的汉子。那小偷小摸的事情他自然不再做。可这满嘴的粗话就难以避免了。

    “快随我来见爹爹。”六娘拉着他的袖子向上奔。志旭扬跟着上了楼。来的赵子曰的包厢之中。向赵子曰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叔父何时来的汴梁。这年余来身体可好?”

    赵子曰在基隆管矿山时的了哮喘的病症。虽然很轻微。但发作时仍然甚是痛苦。志旭扬始终记的此事。故此向赵子曰问道。

    “尚好。我听说你在铁路局做的不错。如今已是一个管事了?”赵子曰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对于志旭扬的问候也只是以二字回应。

    “是。”志旭扬每次与他在一起时。总觉的有种压力。故此垂着手毕恭毕敬的回答。

    “当初我说了替你安排一个职司。你就是不同意。偏偏要去铁路局……”赵子曰哼了声:“升到管事便是你的极限了。再向上要当总管的话。除非你能中等学堂毕业。否则至少要熬上个七八年……若是听了我的。我替你寻个出身。再过两年便能到总管之类的职阶!”

    赵子曰始终记的当初自己是如何被天子从奴仆之中简拔出来的。他对于拔掖那些出身卑微的人情有独衷。对志旭扬也是如此。

    志旭扬只是一笑。他看了六娘一眼。静静等着赵子曰的吩咐。六年听的赵子曰不停的说道志旭扬。忙上去抱着赵子曰的胳膊。扭来扭去的道:“爹爹。爹爹。一年多没见了旭扬。你怎么只知道教训人啊!”

    赵子曰目光盯着六娘时满是慈爱。与盯着志旭扬的严厉完全不同。被她撒娇弄的没了脾气。只的道:“好吧好吧。让伙计给旭扬加个位置。”

    志旭扬闻的此言。恭恭敬敬的道:“叔父。小人请了伴当在此饮酒。就不在此打扰叔父了。”

    赵子曰一扬眉。目光冷冷盯着志旭扬。志旭扬垂着眼不与他目光相对。好一会儿。赵子曰慢慢的说道:“那好。你请自便吧。”

    注1:陆游有七子。幼子子聿。生平未能考之。一书。未曾在书店见之。记忆中陆游是西元一一九九年写一诗。故此在下猜想子聿此时五十余岁年纪。若有误。请看官指出。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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