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话_《Too rich and young》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Too rich and young》 (第1/2页)

    我在大学时期非常不情愿的带了个乐队,之所以不情愿是因为我当时根本没那心思,是被一个上届老哥连哄带骗安上来的,他这人不懂啥音乐,招人那时候百无禁忌,想排摇滚,但是找来了好几个吹笛子弹古筝的小姑娘,这些人找都找来了,你也不能让她闲着,所以,排歌的时候我一个街溜子直接变成大发明家,别管那歌原来啥样,古筝,二胡,唢呐就往里加吧,经过这么一折腾,排出那歌不能说是之音吧,最起码在白活er这块也能占有一定市场,每每排练之时那动静卧槽,真跟《拳打镇关西》里差不多,就tm“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我瞠目结舌,深知这连电吉他架子鼓带葫芦丝唢呐的乱炖小曲er上不了晚会,急得差点没把嘴里那烟头嚼了,听起来很离谱对不对?但是就连这情况当时都是好的,最起码把人找齐了,平时最多的情况其实是一说排练这群狠人个顶个忙得跟快上冬的熊瞎子似的,这个送外卖那个陪对象干啥的都有,最猛的是有一回,我打电话给一个队员,结果却是护士接的??她告诉我,那小伙骑摩托杵沟子里了,床上躺着呢,就这样,出于对队员的关心,我买了点水果去看了他一眼,歌没排成,买水果花200多。当年上届老哥告诉我给我找来的人都是磨人的小妖精,这一看可去他妈,磨人?磨人的准是小妖精啊?“魔人”还可能是布欧!这是小妖精吗?这他妈是一群布欧!草!!!

    就这样,久而久之,我实在干不下去了,乐队也在我的摆烂下越混越捞,上届老哥表示皓麟你这不行,让我想条妙计把这乐队脉动回来,我说大哥,不对,叔,叔行了吧?这队别说我了,你就上花果山把领头er那个猴er抓回来他也得一天抽三包红塔山。你快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该好好学习考个好学校的,呜呜呜呜呜……

    尽管我的辞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是上届老哥就是不放我走,最后在一顿谈判过后,老哥终于松口了,但是他提了一个条件:

    你要是能找到把这乐队救活的人,你就可以辞职。

    呵呵,我笑了,行,你等着。接着,我马不停蹄的去找了一个人,他是我师兄,吉他大师,学校吉他社的台柱子,别人去吉他社是为了当学员,他去是为了当老师,怎么形容他这个水平呢,就差不多你在屋里弹下琴弦,他在外屋能听出你这吉他什么牌子。但是这不重要,总之,为了能去门口上网吧……不对,为了音乐艺术和作为队长的责任,我连蒙带骗的把他从混得如鱼得水的吉他社刨了出来,然后把这个比明朝末年还烂的摊子一把推他手里,跑了。

    虽然我的行为极其缺德,属于茅坑里撑杆跳——过Fen了,但是说实话,我也不是一点良心没有,我师兄除了技术高超以外,对音乐的热情那也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我相信,他绝对能把这乐队盘活。这种相信取决于我对他的长久以来的了解,真的,我俩认识得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大概是2009年前后吧,我被家里人押往乐器班学吉他,之所以说是“押往”是因为我当时真是对这个事没什么兴趣,但是没办法,押都押来了,我也不能不学,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同龄人,他就是我的师兄,我看得出来,他喜欢吉他,因为在后来上课的时候,他问过我一句话:

    “皓麟,咱们组个乐队吧。”

    当时我也就八九岁,但是我永远记住了他说这句话时候的那个眼神,毫不夸张的说,他的目光中有花在盛开。当年的我自然是理解不了的,我承认一个弹着吉他的少年很帅,但是??干起来帅的事那不海了去了,为啥非要弹吉他,我又没什么兴趣在这。不过这没用,我一个被押来的人无权拒绝,家人高兴的答应了。之后的日子过得一如既往,师兄开开心心,我咬牙切齿,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们的第一次演出。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当时排的是什么歌了,反正我当时紧张的不得了,毕竟演不好我可是要吃大比兜的,万幸的是,演出还算成功,我们收获了鲜花和掌声,师兄兴高采烈,还称赞我做得如何的好……我长舒一口气,想想也算不错,就当是帮朋友圆一个梦想吧。

    年幼的时光白驹过隙,上了初中我不再学吉他,自然而然的跟他分开了,说实话,初中三年,我对他的印象可以说聊胜于无,毕竟不学吉他对我而言快乐得跟越了狱似的,谁还能愿意回想狱中生活啊。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高中,我以两车大白菜价的高分成功考入襄平知名学府三中,第一年我发奋图强,白天图夜里也图,终于保住了我的白菜分er,可是第二年就完了,我干不动了,期中考试时我的白菜分er在我的摆烂下成功从几车变成了几棵,于是,我毫无意外的从重点班卷铺盖滚蛋了,这一滚,就到了个牛逼地方——12班。

    之所以说这班er牛逼是因为情况特殊,就这么说吧,三中在当年因武德爆棚有个响当当的外号,叫“战场”,学生打架这事不比喝水稀奇多少,而能打硬仗整大活er的狠人在12班基本群英荟萃了是,别的班主任说全楼道就咱班最吵那是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我班班主任说全楼道就咱班最吵那是简单的陈述事实,不用说,纪律如此严明使得班主任的奖金月月都稳坐倒数第一,成为了建校以来一大奇事。

    可能是12班的班风太过摇滚,我在这居然遇到了一个熟人……缘,妙不可言。

    卧槽这不我师兄吗?你嘎蛤(干啥)去啊?啊,没事,我溜达,来来,上厕所,整根华子,抽这个,不咳嗦。

    没错,我俩又凑一起去了,高中一共就三年,余下的一年半转瞬即逝,师兄单招走了,我扛着书包回家上网吧了,教室里还零零散散的余下了十几个人,这些都是准大专的好苗子,谁心里都有数,但是高考就是这么个神奇的东西,能逼着一群明知道哪也考不上的人在教室里硬坐几天。

    回家过得打联盟比喝水还勤的我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毕竟跟师兄这种奇妙的缘分现如今怕是到了头er了,不过我还是打起了精神,擦了擦根本没有的眼泪硬选了一手亚索,E小兵去了。

    初秋,天还不算冷,打了好几个月联盟的我被迷迷糊糊的送到了大学,然后我就在学校里遇到了个熟人,他流畅地走过来,递了我一根华子,这黑皮夹克……团脸……我……卧槽,这不我师兄吗?合着我俩来的是一个学校,你说我这当时不白悲痛了,缘,真他妈妙不可言。

    之后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我把他刨到了我的乐队,让他在我这表演“家有妙招”把乐队奶活,其实说实话我感觉我不算缺德,他自己十几年前不也说要组个乐队吗,我这把乐队直接推到他手里帮他圆梦,我多伟大啊(心虚.jpg),反正,无论如何,他上任了,我原以为他一看是个烂摊子应该也就象征性的管几天,然后开始摆烂,最后乐队一黄,你好我好大家好就完事了,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清早晨的小伙子——支愣起来了!他真的上心了,上任没几天他就裁了一批冗员,招了几个真能办事的硬人,那些天乐队里的事他都做得面面俱到,整顿过后便开始排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