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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2页)
    一记闷雷,让我直接傻了好一阵……    还是夜看我半晌没反应,碰了碰我的手臂,我才反应过来,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可我明明活得好好的,他们为什么认为我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来给我解释解释……    事实证明没人会来说明缘由于我听,看着前面人影攒动,我也跟了上去,不亲眼看到,我怎么也无法相信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到了家门外,只看到大门四周挂了红绸,门上张贴着大大的喜字,地上铺了红布,整个看上去喜气洋洋,父亲穿着暗红色衣裳在门口招呼客人,一脸笑容与客人交谈,谈起新婿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态。    忽听一阵罗鼓唢呐声由远而近,待看清时,只见周恒源骑着马,身着大红喜服缓缓走了过来,再次看到他,他还是那么温文而雅,可再如何优秀,此人从现在开始便与我再无瓜葛,他终究不是我的良人。行至门口,翻身下马,对着父亲恭敬的唤道:岳父大人。    父亲笑了应了句:贤婿。    好一幅其乐融融之态,连平日不苟言笑的兄长寒明许也是面带笑意,看来他们对这门亲事,是非常赞成的,也不知他们想过那早死的寒蒔没有,就算要结亲,不能等上半年一载吗?这才3个月不到,让人情何以堪,纵然有着21世纪的记忆,这一幕幕还是刷新了我的认知。    吉时已到,新人出门    伴着媒婆的声音,大娘扶着寒瑶的手臂慢慢走了出来。呵..可笑的事,寒瑶穿的还是当日为我订做的喜服,那衣角的紫色玫瑰花苞,还是我央求父亲让成衣铺帮忙绣上去的,只因紫色是我中意的颜色,玫瑰是我中意的花,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此花样,不可能会有雷同的可能,现在他出现在喜服上,只能说原本这喜服就是给我订的那套。    夜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因隔着面纱看不真切,只从双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失望、哀伤,可就是这样,也没见到眼泪流出,亏自己还在想,如果寒姑娘哭了,他要如何办才好!    一切都顺理成章,待拜别双亲,寒明许便背着新妇出了门,上了花桥,由人簇拥着往周家行去,观礼的众人被父亲引着入了席,当看到一个身穿酱紫长裙带着面纱的姑娘、与一个伤了腿的仆役靠在车旁时,也只以为是路过观礼的,礼貌地弯了弯腰,让人送上了喜饼,便转身进了大门。    看到父亲转过身,那一刻的我还是流下了眼泪,不为别的,单是叫了这个人15年的父亲,仅是离家近3月,瘦了点,高了点,戴着面纱,他便已认不出。是他从未将我放于心上,还是不愿回想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故意不再想起,哪怕他多看一眼、就一眼,难道看不出我与他的蒔儿有何相似之处吗?可惜他忙着招呼宾客,转身后,未曾回过一次头,连一丝迟疑都没有……    是我想得太简单,以为只要一心对一个人好,不管经过多久,他都能记得自己,认出自己,可忘记了,人都是要生活,要向前看的,没人会傻傻的停留在原地等着你,是我的奢望,白白活了两世,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全当是给我上了人生一课,只是有点刻苦铭心,仅此而已!    转过身来,就看到夜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所措,可能他是想安慰我吧,只是不知要怎么做,我感激的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刚准备重新回马车里,只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呜咽的声音“主子,是您吗?”    闻言,我缓缓转过身,看到站在三尺之外的除夕,她穿着丫鬟服饰,可能因为有喜事,腰间扎了条红色的带子,双手紧紧握着带子一头,胆怯的看着我,生怕自己认错了人,更怕自己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泪眼婆娑,只巴巴的看着我,等我出声。    “除夕这是不认识你主子了?”我破涕为笑地调侃出声,话落就感觉有个炮弹冲进了我怀里,腰间箍着一双手,紧得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主子,主子,我就知道您不会死,您舍不得除夕,不会狠心丢下我不管的,我是您的人,去哪您都得带着我,就算是死,也是我先死。”除夕一边说一边在我怀里蹭着。    被她这一打岔,我现在只觉得呼吸困难,有点发痒,腰也快折了,赶紧一边拍她的背一边说道:“除夕,除夕,你先放手,放手,我腰要折了,快,乖哦……”    “主子,跟您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说话,我已经十四,不是小孩童还要您哄。”除夕一边放开我,一边胡乱擦着脸,满脸怨怼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再看看除夕,说道:“除夕,你看看你的杰作,我这衣裳算是给您毁了,得从您工钱里扣。”说着牵起自己衣襟给她看。    “扣就扣,反正我吃主子的,用主子的,出门采买东西也是主子给银子,我有没有银子无所谓的。”    噗……夜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看见我转头看他,不自在的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哎,摊上这么个丫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现在我只想知道这段时日发生了何变故,怎么就有了今天这一出。于是拉着除夕上了马车,让夜驾着,挪到空旷的位置安放妥当,便细细询问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我明白了发生的一切。那时我落了水,被冲到了下游,父亲他们只在出事方圆几里寻找,不曾想,我会飘得那般远,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越找越失望,直到后来,当时遇袭时的官兵再次找到他们,知道这么久的寻找也没结果,便告诉父亲,这么久过去,就算出事当时还活着,拖了这么些天,也药石不灵,已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父亲他们这才死了心。寻找过程中,周家也是出人出力的四处找寻,寒瑶非常内疚,觉得当时要是换我先跳车,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加上心思焦虑,就生了病,正巧周家大公子在山丘上扭伤了脚,为了方便照顾,便在同一院落休息,不知是两人喝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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