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有术:绝色妖仙宁小闲_第615章 作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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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5章 作秀 (第3/5页)

话还未说完,清冷的声音已经响起:“小阁主,今年的配比若按以往,那是最好。如果天凌阁不想费这力气,隐流可以不做这项生意。”

    晏聆雪顿时花容失色,急道:“我不是那般意思!”

    长天未等她下文,已接道:“小阁主若有它意,请与外事堂接洽。火木谷景致不错,雷云,不可怠慢了贵客。”他语虽然不快,但哪里有人敢打断他?

    雷云自是她们身边的那名侍卫了,此刻已经赶了过来,赶紧大声应了声“是”。

    他站在边儿上从头听到了尾,心下恍然:“原来神君大人根本不在乎这桩买卖,我也真笨,居然被个女人忽悠了!”

    晏聆雪檀口一张,还待再说,眼前景致突然微微扭曲,三人都觉得眼前一花,待定睛再去细看,这一片黄澄澄的火木林里只有落叶徐徐飘下,四下寂静无声,眼前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晏聆雪的小口没有闭上,这里地热充裕,空气湿暖,她却觉得一颗心冷冰冰地,怎么也捂不暖。林中空地的风才吹了过来,她隐约闻到一点点栀子花香的气息,这才想起,方才神君大人的尾还有几分潮湿,他抱着的那人虽然看不到面貌,但脑后也是一头潮湿的青丝垂下,方才小风吹拂,两人丝婉转纠缠,说不出的亲昵无间,说不出的幸福完满,也是说不出的旁若无人,哪里还有第三者插足的半点空隙?

    她心中顿时妒意如沸。日前瓶儿所言,她还觉得甚是有理,神君大人这样的男人哪可能被一个女子独占?她当时还想着,只要分得长天的一点喜爱就好,可是看他今日对待怀中人如珠如宝的态度,她心中突然升腾起的那种无法抑止的妒忌和愤怒,连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

    那样完美的男人,为什么偏偏宠的爱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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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天行出了百余丈,这才解去了禁制,令宁小闲能够重新说话。哪知道过了好半天,也没见她吭声,不禁大奇:“你舌头让猫咬掉了?”低头一看,她面色通红,死死瞪着他,小嘴微微噘起,眼里的神色有几分羞窘,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迷茫。

    这丫头有几分不对劲,长天担心道:“神魂不适么?”这几天的复原期很重要,万不可出错。他刚要伸手抚她的额角,宁小闲已经开口,鼻音有点儿浓重:“你方才和她说,我是你内人?”他方才这般说,直将她吓了一跳,到现在刚回过神来,不知怎地突然想哭。

    他一派云淡风清、理所当然:“嗯,怎了?”原来是为这事。

    她紧紧咬住下唇:“我什么时候成你内人了?”心口的喜悦,一点一点渗出来,但是这话她一定要问清楚。如果神魂尽复,她的心脏此刻一定会不受控制地跳得很快。

    长天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两分严厉、两分不满:“你不想与我合籍双|修,结为道侣?”他怎会将她拱手让人,她连这点儿自觉都没有么?

    “呃,我……”一个“想”字差点儿脱口而出,被她死死憋回去了。不能这样没羞没臊啊!再说,这问题是不是歪楼了?“我何曾答应过了?”她支支吾吾。

    咦,这并非她心中所想啊,可是话出了嘴边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脚下立刻停住了。长天将她下巴抬起,令她面对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宁小闲,你说什么?”

    她以音后悔了,眼神飘乎摇移,就是不敢看他。话说,自作主张的是他,她为什么要心虚啊,为什么还会有一点点内疚啊?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要求他先求婚再等待她同意,不也是最正常的程序吗?

    他冷笑:“你心里还想着谁,是汨罗,还是权十方?”

    胡说八道!宁小闲气得闭眼不理他。

    长天的眼神越冰冷,俯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下去,吹出来的热息都拂在她脸上,痒痒地。

    “权十方半年前从禁地出关,修为已到炼虚后期,目前人在骈州处理朝云宗事务;汨罗这几年修为进展倒是很不错,又将奉天府完全掌控在手里,不过他再过半年就要渡劫……”

    他对这两人的行踪,皆是了若指掌。她听得心里毛,忍不住咬唇道:“你提这些做什么?”

    “以往我在狱,只能眼见他们与你纠缠不休,当真是奇耻大辱。”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出来的话平淡若水,却有丝丝缕缕杀气满溢:“不过,从今日开始,只要你心里还有一点点他们的影子,我就费点儿劲,将他们全都杀了。”

    这几年南赡部洲局势混乱,他虽然厌恶这两人,却没下狠手,尤其汨罗甚至下令奉天府保持中立,隐流压力大减。不过这sao狐狸始终在觊觎他的东西,满心地不怀好意。若为了她,顺势除掉这个眼中钉也不错。

    她听得小口微张,呆滞道:“你疯了。他们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好么!”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逸仙居。长天面若寒霜地大步迈进厅堂,将侍立在这里的众妖都吓了一跳。

    他将她从氅中解出,轻轻放到床上,这才替她将额上散乱的丝细细拂好:“你以为权十方为什么还能活着?我翻看了魔眼,知道你在镜海王府对他说过的话,还算差强人意。可是,小乖,你若是今后再和那些男人纠葛不清,无论是这两人也好,镜海王府那个皇甫铭也罢,或者是今后再有什么样的男人对你存了心思,都会成为我的剑下亡魂。”

    宁小闲气怒道:“神经病,我何时喜欢过别的男人了?何时与男人纠缠不清了?”见他屈指轻抚她的脸庞,她有心想躲,却无力转头。知道这种话题越纠结下去,只会越辩越黑,她索性恨恨地转睛,不去看他。

    这个时候,她才清晰无比地意识到,他已经不是那只被镇压在狱底,对外界无能为力,只能事事仰仗她的神兽了。这男人向来霸道,束缚一去,此后行事更是肆无忌惮。他习惯将任何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这其中,也包括了她!

    长天见她下颌紧收,紧咬牙关,一对儿杏眼原是黑白分明,此刻眼角却微微红,显然羞气难当,心中一软,怒气稍减。她舍了命才救他出来,这份心意无需再推敲考究也知是情深意重的了,只是他越在乎她,越存了自私的心思,只希望她笑也因他,怒也因他,不分给旁人半点儿。

    他不许她被旁人碰触,甚至不许她心里有一星半点别人的身影,谁也不可以。

    他自来就是患得患失的,从在狱中,从她身殒,从她醒来,一直都不曾安心过。她对这个世界来说原是外客,如今有了机会,他盼着将她牢牢抓在掌心再不放开。这份渴迫已折磨了他好久,从她被安置在无尽海眼之内,他每次透过那枚果实窥探她玲珑的身影,都能感受到苦苦等待的甜蜜和隐忍。

    她一定得是他的!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唇,肆意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不知这家伙为什么放了狠话之后紧接着又来亲她。唇瓣被挤开,牙关被破入,他熟练地钻了进来,滑腻灵活,如蛇如鳝。她香舌就来回躲闪,不肯遂了他的意,却哪里逃得过他的抓捕?那般若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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