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总是慢人一步! (第3/3页)
云和聂沧洛纷纷行礼。 “皇姐呢?”对翠竹挑了挑眉毛,唐季云轻声问道。 “启禀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每日都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已然歇下了。”低垂着头,翠竹不卑不吭的对唐季云回道。
“这样啊!”向里望了两眼,见沈碧寒果真在床榻上睡了,唐季云转身对聂沧洛道:“既然皇姐睡下了,那我也该回宫了,皇姐夫送我一程如何?” “太子殿下第一次来聂府,我自然是要送的!”侧身与唐季云让出折返之路,聂沧洛道:“殿下请吧!” 唐季云走了,是由聂沧洛送回聂府的。在他离去后不久,刚刚平静了没多久的聂府大门前,便再次热络了起来。这次来的是刚刚出府的蓝毅,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眼的负责人徐放。 刚刚入睡便会翠竹唤醒,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沈碧寒直接便到了前厅之内。 “臣见过公主殿下。”一见沈碧寒,坐在椅子上的徐放连忙上前对着沈碧寒恭身行礼。 “免礼!”看着风尘仆仆的徐放,沈碧寒一脸的肃穆之色:“你这次回来可有什么好消息没有?” 没能如沈碧寒愿的点头,徐放摇了摇头。 眉头大皱,沈碧寒问道:“怎么?” “公主殿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徐放道:“臣奉您的命令去寻找过去在襄王爷伺候的丫头和下人们,本来已然寻到几个人名儿,但是当我们找到他们所居住之地时,总是慢了一步……” 沈碧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放郑重回道:“臣的意思是,每到天眼寻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那个人,便都会先一步死于非命!” 沈碧寒一听,继而大怒:“你的意思是总是有人先天眼一步杀人灭口?” 徐放点头:“正是!” “天眼可查出对方是什么人?”嘴里问着徐放答案,沈碧寒心中也在思忖着该有的答案。 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来,徐放道:“臣还没有查到。” 看着徐放眉头拧起的样子,沈碧寒压了压心中的火气,而后漫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事儿不怪你,只能说敌人太聪明了。” “……” 徐放噤声不语。 “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找不到当年襄王府的证人,便不能证明太子唐季云的真实身份。无奈的叹了口气,沈碧寒先让徐放下去休息了。 天下情报没有人能快的过天眼,到底是谁有如此能耐可以赶在天眼之前杀人灭口?是楚后么?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沈碧寒思索着种种可能。处于复仇的泥潭之中,她根本就得不到孕妇该有的休息。 “寒儿……” 在沈碧寒正在沉思之时,蓝毅唤了她一声。 “怎么?”回头看向蓝毅,沈碧寒眼神之中尽是疲惫之色。 看着沈碧寒眼中的疲惫之色,蓝毅心中虽然心痛,却并未让她歇着,而是对她道:“今日除了徐放带来的这些消息,我还发现了这个。”说话间蓝毅从袖袋中取出一条白色男用手帕,而后递给沈碧寒。 “这是什么……” 一脸的狐疑之色,沈碧寒的问话全部消失在微张的檀口之中。 在蓝毅给她的洁白帕子上有一快清晰的印记,这个印记是有菜汁拓印在帕子上的。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拓印在帕子上图案。这帕子上的图案看上去似是椭圆形,在那个椭圆形图案的正中央,居然模模糊糊的雕琢着一个凌字。 看着沈碧寒的脸色从狐疑转为惊讶,蓝毅说道:“若是我没记错,你应该也有一块与这图案相仿的玉佩吧?” 与沈碧寒相知相守多年,蓝毅清楚的记得她有这么一块玉佩没错。 抬眼睨了蓝毅一眼,沈碧寒问道:“这图案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丝毫没有隐瞒,蓝毅道:“这块玉佩在太子的身上。” “太子?”沈碧寒双眼微眯。 “是的!”点了点头,蓝毅道:“适才在外面用膳的时候,因徐放命人来传信说要在商号等我,因此我便起身欲走,却不期挂住太子殿下腰间的玉佩。玉佩被甩到了汤锅之中,便有了我将之捞起,而后拿帕子擦拭干净后交换给他的一幕。” “在他的身上?” 她的玉佩是上雕琢的是寒字,这图案上是凌字,她的母亲叫做凌寒,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疾走两步打开房门,沈碧寒对外面的翠竹喊道:“将聂生传来。” 沈家与聂家晶莹的行业不同,自然蓝毅在侧刀流派上的鉴定方面,没有聂沧洛主仆来到清楚。 过了没多久,聂生依命前来。先免了聂生的礼,沈碧寒将蓝毅的帕子递到聂生手中问道:“你帮本宫看看,这帕子上的图案……” 聂生曾经多次与她提过鬼刀张添的侧刀流派,她的玉佩是侧刀流派,若是聂生此刻说帕子上的图案也是侧刀流派。那沈碧寒便知道,她下一步要找的人是谁了。 当年被人称为鬼刀张添的张添大匠曾与沈碧寒说过,他当年只打造了一件这样的玉佩,若是此刻唐季云身上的玉佩也是侧刀流派,那就表明,当年他所打造的玉佩,不只一件。 可是他为什么撒谎呢?这便要她亲自去问问了。 “公主殿下……”沉吟许久,聂生终是将手中的帕子递回给沈碧寒道:“您猜的没错,依着这图案来看,这件刻有凌字的玉佩,确实也该是出自张添大匠之手。” 暗道一声果然,沈碧寒对聂生道:“备马,我要出金陵城去找张添大匠!” “不可!你的身子怎好骑马?”止了沈碧寒的意图,蓝毅道:“备马车,带上徐放去。” “嗯!”知道蓝毅是为自己着想,沈碧寒也没有再争执什么,便直接答应了他的提议。 马车虽然没有骏马来的快,却相对于骏马对沈碧寒和她腹中的胎儿影响更小。为了方便沈碧寒休息,在马车内蓝毅特别吩咐聂生与她多铺了两床被子。前面由蓝毅、徐放引路,后方有青衣好红衣收尾,沈碧寒端坐于马车快速向着张添大匠所居的山头行驶而去。 “张添大匠,你会是那个为我解惑之人么?”看着外面不断后移的山峦,沈碧寒在口中轻声呢喃着。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了,外面传来徐放粗狂的喊声。 由蓝毅拉着下了马车,沈碧寒一路踏着崎岖的山路来到一间木房之前。 “不对,有血腥味!”在沈碧寒还没来得及高兴之时,似是习武之人的直觉一般,徐放砰一声踹开面前的木门。 木房之内,桌椅完好,张添大匠一动不动的趴在木桌上不曾抬头。血,一滴滴的顺着他的颈项不断的滴落在地…… **** 邢台地震了,所以人心惶惶,晚上不能睡觉。困的要死之余,今天过生日,然后洗衣服连工资一块洗了,哭死~~~月初了,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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