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尸傀（下） (第2/2页)

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幸福，一种，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感受的幸福。

    “你没事吧？”

    文轩的声音，带着独特的磁性，温润的声线让白芷的娇躯忍不住轻颤，这样的温柔，她从未感受过。尽管留恋，她依旧不舍的从文轩的怀中抽出自己的身体，向着文轩欠身，言辞恭敬道：“弟子白芷，参见老祖。”

    文轩的目光一直落在白芷身上，她原本的衣服已经被近乎疯狂的文轩撕成了碎片，如今她身上穿着的蓝色长裙，是月清寒留下的，与月清寒相比，白芷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楚楚可怜，她的容貌丝毫不差，身材也是极好，玲珑有致，让人忍不住遐想万千。

    在她身上，文轩似乎看到了很多故事，凄凉的故事。文轩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女孩子到底经历了多少，才会让她有这种满是悲伤故事环绕的感觉，她就像是一株冷雨下的萱草，孤零，凄婉，摇曳在冰冷中，得不到丝毫温暖。

    云雨的疯狂，使得白芷的青丝略显凌乱，无论是走动还是站姿都略显不自然，这一幕，文轩看在眼中，心中满是歉疚与自责，更有一些心疼……其实他与白芷的心情相差不多，一样的复杂，一样的难以面对，可是该面对的依旧得面对，因为，发生的毕竟已经发生了。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略显尴尬，刘青两人早已经识趣的走的远远的，不敢打扰，尸傀双目无神的站在文轩身后，宛若雕塑。

    良久之后，文轩似乎是相通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道：“你……”

    文轩还未出口，却是被白芷忽然打断，泪水悬挂脸颊，白芷依旧低着头，开口道：“老祖不必多言，弟子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白芷的声音很冰凉，这不是月清寒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而是一种凄凉，一种不得已却不得不任命的感觉。

    文轩心没由来的揪动，短短的八个时辰，文轩对于眼前的女子，根本谈不上喜欢，更说不上爱，但交合却是事实，文轩从来都不把自己看作是一名纯粹的修士，他也是一个男生，一个刚刚成年不久，还未走出校园的男生，而今日，他成了男人，而女主角，正是眼前这位叫做白芷的女孩儿，哦，不，是女子。

    不管先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不管是不是彼此自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作为一个男人，该负责的，必须负责。

    文轩似早已想好，接下来的言语，没有半点的犹豫，平静的声音带着温柔：“我是想问，你有喜欢的人么？”

    白芷一滞，抬起了头，绝好的容颜，略显憔悴，泪珠悬挂楚楚可人，面对文轩的提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她茫然的摇了摇头，喜欢？这个两个字从未出现在她的词典，因为她从成为那位长老的钦点炉鼎之后，便是再也没有全力去喜欢。

    见到白芷摇头，文轩大松了一口气，忽然走近一步，与白芷呼吸可感，他直接开口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满是霸道，却偏偏温柔若水，听在白芷耳中，却宛若梦语，她傻傻的盯着比她高一个头文轩，眼中满是不相信，这感觉，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一样。

    文轩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但心中却是丝毫也静不下来，他有些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并不爱白芷，除了歉疚，再没其他，在他的心中只有紫儿，也许还有另外一人，或者说，另外一个冰块儿，只是文轩自己也没有察觉。

    “你不愿意么？”

    文轩的询问让白芷如梦初醒，眼中的泪水已经泛滥，她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什么，喜悦？幸福？复杂？迟疑？难以形容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因为文轩的气息，让她更紧张。

    文轩并没有着急，他面色平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白芷的答复，实际上，文轩也不知道，他希望得到怎样的答复，白芷若是拒绝，文轩一定会感到很是愧疚，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弥补那份责任，可白芷若是接受，那以后该怎么办，怎么面对紫儿……

    足足二十息过去，白芷终于平静了下来，此时的她，目光之中已经没有了混乱，而是坚定，显然她已经认真的思考过了，她想着文轩，微微欠身，轻声开口：“白芷愿侍奉左右，愿为侍女，不求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