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的王朴_第一百八十八章 比试 假郡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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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 比试 假郡主 (第2/2页)

,确实一时也无处去寻。

    “拿我鞭子来,我就甩鞭清唱。”王朴不耐烦起来,当即对亲兵吩咐道。他是武夫,当众粗鲁一些自无不可。

    这曲子优柔婉转,在王朴的甩鞭声中,众人竟也听到了韵味,一曲过后,众人相顾无言,唱功太烂了,而且听不时强jianian入耳的鞭声使人如同高处坠崖,惹人心惊rou跳,简直是要人老命,简直糟了老大罪,仿佛是被人用鞭子抽了一身鲜血淋漓,但,但确实是正经的好曲调。

    “不对啊,这是,这是南派的曲风,流行于福建泉州一带。”

    “是吗,闻之兄既然这么说,那一定没有错的。”

    “原来如此,南派听说人才凋敝,什么时候跑来辅佐王朴了。”

    “哎呀,正因为没有人才,谋生艰难,王朴虽是武夫,也比在勾栏从事贱业强。”

    “对了,南派起源自晚唐,他们的琵琶是竖弹法,唐代的琵琶是男子也可弹唱,有边塞诗,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里面就是军中将士在弹唱琵琶了。”

    “原来如此啊,这倒是我们不该,孤陋寡闻,强作解人啊。”

    “是的,是的,不懂装懂,闹出笑话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通话,把王朴会南派曲子的事自行脑补完全了。

    “我,我来弹,请真佑兄清唱一曲,这曲不差,在如今大明兵事颓废,民间文恬武嬉,内忧不断且外敌迫近之际,这个曲子更是来的及时呀,该传扬出去,激励有志青年投笔从戎,总要有人扶危定难也。”刚才被称表字闻之的文士突然站上前台,一番慷慨激昂承辞,带动一干文士都面红耳赤。王朴看他们醉酒熏熏,多半是酒壮怂人胆,要知道,这曲儿颇有对庙堂诸公的牢sao,离反诗不远。他是不怕,因为这就是他的人设,一个擦边球的量子态反贼,介于谋反和不谋反之间的武将,朝廷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把他怎么样,万一逼反了他,谁都吃不消政敌的责难,但是,普通的书生敢将对朝廷不满的诗句传扬出去,后果就不一定了。

    许艺没有醉,他只是冷笑,这王朴太嚣张了,但也确实好本事,能令在场众多文士都心服口服。自己的曲子未必好于人,那拿出来就是丢人现眼了,就算侥幸平手也不值得,因为人家就是一个武夫,自己一个名士和武夫打成平手,好意思见人吗,他这回是横竖都讨不了好。除非,能写出远远胜之的名句,但许艺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着了相,丝毫没有诗兴了。

    今次位卑于人,认输也不丢人。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便道:“王节制高才,小生不及也。”

    “嗯?”王朴看了看这个小子,见他一脸自信的美髯随风飘逸,真能从他单薄的身子骨,从嶙峋长衫上见到名士风范。不禁感慨,这人比陈明夏高明,性格也不招人讨厌。原以为会恼羞成怒呢,看来我小看人家了。

    “既然我赌赢了,郡主,你该兑现赌约了吧。”王朴对郡主拱手笑道。

    “我,可我,我不是郡主。”郡主连忙撇清,假冒郡主这件事本就是赶鸭子上架,若再不撇清,将来万一惹出事情来,被王爷知道了,必性命不保。

    “啊?”连同王朴在内,在座诸位全都傻眼,还能有这cao作。那郡主的仪仗和头冠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连这都是假冒,那可不是好玩的,僭越是死罪,王法条条要人命呢。

    “南栀,你起来,本宫讨回那个座位。”身后刺客类型的美侍女忽然吩咐道。

    “是,郡主。”这个一身郡主正装的丫鬟连忙起身,如座位烫了屁股一般跳将起来,退到身后。

    刺客类型的美侍女施施然坐下,笑道:“哎呀,南栀那丫头自作主张,跟你的赌约,在本宫这里不作数。”

    “哈哈哈,好侄孙女,你可吓坏老夫了。”朱詹钥松了口气,笑道:“我职责所在,可不能允你胡闹。”

    “平日里哪有这些好玩的,就放肆了一回,玩玩而已,王节制不会介意吧。”这位真郡主笑盈盈对王朴道。

    王朴刚才可是学了狗叫,说不介意,那是自欺之言,但他还是克制了怒火,只道:“哎,原是我自作多情,不过,南栀那丫头自作主张,冒充郡主跟我作赌,难道不该受罚吗,你们王府的规矩是这等不当回事吗。”

    “啊。”南栀吓得面如死灰,这个处罚是非死即残,哪能不骇意。

    “王节制是大英雄,饶她一回如何。”郡主却替仆人向他求情。

    王朴听了微微一愣,这郡主心地善良,比他的未婚妻缘宝郡主脾气好多了,那位缘宝郡主心狠手辣,随便就把一个替罪羊老太监活活打成残废,这事儿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便道:“你都这么说,我也不好追究了。不过,我斗胆一问,郡主的封号是哪两个字。”

    “好吧,我只告诉你一人,回头我派人去你府上,告诉你。”郡主说完,起身就往外走了,一众的随从仪仗跟上去。

    “恭送郡主。”王朴眺看郡主的背影离去,怅然若失,与这美艳绝代的郡主见面的机会,一生也就这一回了吧,特别是那身紧身的装扮,承托出的大长腿与细腰,真是极品啊,这个年代的人未必能欣赏,士大夫的审美只好弱不禁风的细腰,却不是这般坚韧有力的细腰。王朴忍不住嫉妒将来娶到这个女人的那位,嘟囔道:“好白菜被猪拱了,可惜。”

    待郡主走后,王朴索然无味,也要离场,朱詹钥上来叫住他,道:“你这个小子,不算太坏,可惜行事过分肆无忌惮,将来难知祸福。”

    王朴不甘示弱道:“你就能知晓祸福吗。”

    “何解?”朱詹钥闻言一愣,肃然问道,他感到王朴似乎意有所指,并非泛泛而谈。

    “大明宗室,哼哼,你一定以为我是坏人,但我见过那些流寇,不过是饥荒中挣扎求生的可怜虫,野地里白骨嶙峋终是他们的归宿。”

    “那,那是贼寇作乱,还有你们武人不当臣子,乃至于祸害苍生。”

    “是啊,你真这么想,就对了。”王朴不愿把话说透,万一传扬出去,容易惹来非议。

    “哼,哼哼,你还不认错,好,我便告诉你,这书信里有人告发你的手下,杀良冒功。”朱詹钥终于忍无可忍,把杀手锏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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