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我能看见词条_第十五章 弹棉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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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弹棉花 (第1/1页)

    翌日凌晨。

    张伯伦无奈爬起床。

    耳边不断响起弹棉花的旋律。

    什么辣鸡隔音啊,还收了自己一万贝利啊!

    他内心腹诽不已,可又不能叫卡尔别唱。

    毕竟昨天与库施·马达约定好了,今天就要进城堡预演一遍。

    既然醒来,张伯伦也无心再睡。

    干脆走出门去,吹一吹夜风。

    在前台拿了个免费的面包,张伯伦就自己出去晃悠了。

    旅馆的高度大约在中层,还有不少披甲卫士巡视。

    但随着张伯伦愈往下走,巡视的人就愈少了。

    离着码头还有断距离时,就已经看不到什么守卫了。

    明媚的白炽灯也变成时有时无的煤油灯。

    有的方正屋子连门都没有,只是支着几块木板。

    张伯伦可以轻松看到里面的景象。

    一间不过二十平的房子满满当当地铺着草席,几家人就这么挤在一块取暖。

    德爱雷纳是典型的冬岛,一年四季都是这么寒冷。

    在中高层上颇为典雅的方正屋子,到了下层却变得和监狱一般逼仄。

    恶魔果实的能力让张伯伦的体表都保持着较高的温度。

    哪怕在冬岛的寒冷夜风下也不觉得寒冷。

    他走到一个蜷缩在屋檐下的一个老者身边。

    半蹲下来,身上鳞片缓缓浮现,带来火炉般的温暖。

    “要交温暖税吗?”老者忽然问道。

    “温暖税?”

    “凡所获的,都要交税。”

    “交给谁?”

    老者咧嘴笑了笑,嘴唇满是干裂的伤口,“当然是领主大人了,这里的一切都属于领主大人。”

    “我是外来者。”张伯伦摇了摇头,“不需要交什么税。”

    “谁来都要的,只是,我已经没什么能交的了。”老者的眼神中透露着祈求,他舍不得这种温暖。

    可他一无所有,只能祈求张伯伦的同情。

    “下一个夜晚呢?”

    “没有下一个了...”老者将身体团在张伯伦身边,贪婪地享受这一会的温暖。

    待到晨明时,才有老者的家人赶来。

    他们赶在卫士没下到底层的这个空档,将老者的尸体丢入海中。

    这是唯一不会被收税的方式。

    张伯伦没有对他们的做法提出什么意见。

    他只是一个意外的过路人。

    只是他突然想知道,那座处于最高处的城堡里,是不是也有一个黄老爷?

    没等张伯伦开口,库施家族的马车就已经在旅馆门前等候了。

    卡尔带着临时借来的吉他等候多时了。

    吉他弹棉花,张伯伦想到都觉得有意思。

    马车沿着大路缓缓上爬,来到最高处的城堡前。

    正中的大门高有五米,连接起两边高墙将内外隔绝。

    高墙下面是一条三米左右的护城河。

    马车停了一会,车夫与吊桥下守卫一阵沟通后,吊桥才缓缓放下。

    露出背后城堡的真面目。

    又有侍者一路引领他们进去。

    一条石板路直通城堡大殿,两边则是一片绿茵,鹅卵石道路贯通其中,还有不少侍女正在修剪花草。

    库施·马达在大殿门口等着他们。

    身上换了件偏正式的礼服,手中依旧拿着木杖。

    “准备好了吗?”他严肃道:“如果不能让族老们满意的话,后面的钱就别想了。”

    “赏金是赏金,佣金是佣金。您身为贵族老爷,可不会连这点账都算错了吧?”张伯伦用调侃的语气指出他言语中的歧义。

    满足不了条件扣的是佣金,若是敢不支付赏金,他们自然会采取手段。

    “哼!”

    见到小算计没成,库施·马达也不再耽搁,一路领他们到城堡二楼的一个偏殿中。

    又是一个挑高足有四五米的房间,两边各有一排沙发。

    中间的演奏台上摆了不少乐器。

    “你的吉他可以收起来了。”库施·马达有些嫌弃道,“我去邀请族老们,你们做好准备。”

    演奏准备什么的,张伯伦自然插不上手。

    透着窗户远眺过去,可以看到整个库施城呈梯形一直延申到海岸线。

    方方正正的房子就像一块块石砖一样。

    在最高处的城堡里可以直接望到码头,那里停着不少艘挂着库施家族纹章的商船。

    等到那些圆滚滚的族老们进来后,张伯伦也没法在窗口挂机了。

    被库施·马达拉到后排站着。

    “小马达,可以开始了。”其中一名族老发话到。

    被点到名的库施·马达当即挥手示意卡尔可以开始。

    张伯伦在一旁想笑又没法笑,没想到库施·马达的小名这么动感的。

    要不是顾着一千万贝利,他估计此时已经是捧腹大笑了。

    卡尔自然不理解张伯伦的笑点。

    依旧抱着自己借来的吉他开始演奏。

    其他的乐器是一点没用上。

    他也不会用。

    熟悉的旋律响起,张伯伦仿佛又回到昨夜那个难眠的夜晚。

    在场族老到觉得颇为新鲜,库施·马达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捧着场点头。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哟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哎哟勒哟勒哎哟勒哟勒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那个姑娘要出嫁~”

    一曲终了,现场的众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说它不好吧,莫名地还有些好听。

    说它好吧,又不知唱得什么意思,说自己没听懂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不行,不能先露怯,等一个出头鸟讲先,自己再附和一下,才能显出自己的高大形象。

    张伯伦眼见如此,即时站了出来,绘声绘色地道:“曲子描绘了一名男子站在高山之上,呼唤自己心上人的场景,用情真切,对心上人的思念宛如逶迤山脉一样连绵不绝,可他与心上人的距离也是如此的遥远!”

    “是极,老夫早就听出来了。”

    “没错,情真意切,老夫仿佛想起自己的过往。”

    “俺也一样!”

    ........

    在场的族老纷纷表达了自己的肯定,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样。

    库施·马达虽然也没听懂,但没关系,只要族老们懂就行,作为老牌贵族,多多少少还是懂些音乐的。

    后天在三方宴会上也不算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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