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渊症之圣伊丽莎白在木卫二_第十五章:未竟之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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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未竟之愿 (第1/2页)

    我们因为追求而踏上道路,也往往在道路上迷失追求。

    “于此陨灭吧。”老者掀开了亚麻布长袍,隐于其中的是被血rou连接起的钢铁铠甲,尽管盔甲已然破碎不堪,甚至左手已经完全是由畸形的血rou咬合住黑色的几丁质外壳和白色的骸骨所构建,但仍能大概看得出来,他依旧自认为自己是一位身披荣光的骑士。

    他手持一把布满裂纹的直剑冲了过来,裹挟着疾风连带着墓园的花草一同卷起袭向了高文,高文也在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力,在下一刻便压低重心用斧刃抵了上去,伴随着一声闷响,高文的斧头上多了一个缺口,而老者的剑刃则直接断裂开来,时代所铭刻的风霜终究折断他的信赖之物。

    “不行么?”老者握着断裂的剑,踉跄着后退两步之后喃喃自语道,他那干涸深陷骨骼之中眼睛流露出了悲伤与癫狂。

    此刻我也反应过来了,立马掏出遗言,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将弹匣内的弹药倾泻一空,打在他身上的子弹也不负众望的将爆炸的艺术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尽管如此也不过是为他畸变的身躯多添了几笔,如今他身上多了几个窟窿,露出了更多的骸骨框架和破碎的内脏也不觉得有什么怪异。

    我掏出了一针活化剂,这种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极大的强化使用者的rou体强度,但是问题就在于屏蔽了神经痛觉之后对rou体的损伤也就无从而知了,所以我决定加一些自愈囊泡提取液中和一下。

    “高文,你被强化了,快上。”我把活化剂和自愈囊泡提取液插进了高文的右臂,最朴实的肌rou注射,也一定能带来最朴实的效果。

    “噢,我感觉我充满了力量”高文疑惑的看着我,“我是不是该这么说?

    “不,大可不必。”

    “噗,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果不其然,此刻老者身上的窟窿也开始冒出扭曲蠕动的触手,然后交织拼合,互相撕咬住彼此填补伤口之后再如同植物一般迅速枯萎,堆积在一起弥补了之前伤口造成的损失。

    “是我的罪孽,过于沉重了吗,果然啊,唯有苦修之路,唯有苦修…”他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话语,然后癫狂的大笑起来,就好像迷失在黑夜之中的航船突然发现了一道亮光一般,老者扯下了自己的左臂,任由其躯壳发出悲鸣,但他眼中的笃信和喜悦愈发强烈。

    “罪孽的火焰还未曾熄灭,那便继续赎罪吧,苦难带来救赎…”老者的手臂开始鼓动,紧缩,渐变成了一把略有弧度的刀,他紧握住自己左手的手掌,这便是他新的利刃了。

    老者随后歇斯底里的冲了过来丝毫不顾及其他的事物,口水从他那嘶吼着的嘴中甩出,双眼瞪大犹如死不瞑目的利鬼。

    信仰驱使着他挥舞着手中的利刃,暴怒使他爆发出了惊世骇俗的力量,但同时也驱散了他的技巧,这反而让高文抓住了每一次攻击的落点,尽管被逼得节节败退但是却未曾受到一丝伤害。

    我急忙为自己扎上一针免疫抑制剂,随后再一都最大程度的利用起的眼睛,画皮寄生虫的核心是咽喉部位,其次就算它大幅度强化了rou体的上限但他依旧是血rou之躯,虽然不需要呼吸,但是它依旧需要肌rou的牵引和心脏的供血,也就是说,我们要做的已经很明显了!

    “高文,尽可能拖住他,不要想着反击!”我大喊一声之后跑向了候羽衣和子墨小声和她们说:“对他造成的伤害是确实存在的,如果我们能在一瞬间制造大量的伤口或者损害他的关节肢体,就能创造出来一击必杀的机会。”

    而后候羽衣贴着地面,将重心压低到了极致,两把螳螂刀插在地面上,犹如一头凝视目标的野狼,子墨则拿出来了一把一把重型泰瑟枪。

    而高文也很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当即开始利用斧刃在中路猛烈回击老者的攻击。

    “结束了,异教徒!”老者握剑脚踏向前自下而上猛地挥出击飞了高文的斧头。

    “就是现在!”而这也就是我们必胜的方程式,大幅度挥击的空隙,即便是他也难以在一瞬间回复过来。

    候羽衣几乎在声响的那一刻就冲了过去,舍弃了一切防御螳螂刀直逼老者的膝盖和脊柱,老者转过身来的那一刻我随即连开两枪,一枪被老者躲开,另一枪精准的击中他的手肘,爆炸带来的冲击让他停顿了下来,即便是画皮也无法在一瞬修复这样的伤口。

    下一刻,候羽衣的螳螂刀斩断了老者一条大腿的韧带,同时另一把螳螂刀刺穿了老者的脊柱下侧。在老者倒下的那一刻,他的手臂再生了,屠刀依旧得以挥下,本应如此的结局却被子墨的重型泰瑟枪打断了,她连开了整整四枪,完美展现了换弹没有换枪快的精神,老者的肌rou并抵不过如此之大的电压,随即摆烂了。

    老者倒下了,而后他的心脏被被一枪打开了花,而脖颈内的画皮寄生虫则随着一声“恶心”被斩杀了。

    “他死了。”我发现他的生命体征已然消逝。

    “所以这是什么呢,画皮寄生虫plus?”高文捡回来了斧子,轻松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而且我感觉他信仰的并不是画皮寄生虫。”

    “确实,他所说的应该是第一次十字东征时期的事情?”子墨一边帮候羽衣擦血一边说着。

    “十字东征,旧时代的事情吗?”候羽衣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那应该算旧时代的旧时代了,那是一场为了所谓信仰而展开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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