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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 (第3/6页)

汤伐的语言提及实力时,眼前的男子显然是自信了几分,而而后从容点头。

    汤伐见状没有言语选择果断出手,一道灵符直直冲向眼前男子,灵符威力不弱且伴随着汤伐灵力冲击,寻常修士绝对是避其锋芒,但当下的腼腆将士没有选择躲避眼前的狂暴灵力波动,而是选着双拳向前轰出,将汤伐甩出的灵力冲击化解后,拳意没有消散而是迎上汤伐的灵符想要将其击破,但显然不足击破汤伐的灵力波动。

    灵符于空中结阵完成后直接在空中向下碾压,重重的压在腼腆少年身上,腼腆将士身上灵光绽放一道剑气护罩瞬间释放而出,灵气暴动充满了杀伐之气,但显然眼前的杀伐充满了军中肃杀之气,显然是在军中多年的结果。

    汤伐甩出的灵符显然不是充满杀机而更多的是压制,但既然已经出手大没有试探一下,而是直接飘至其身旁,右手成拳携带着之前灵符剩余的威势再次向前冲击而出,腼腆将士感受到的压迫再次剧增,鞋底不经意间完全没入了地面。

    但眼前的腼腆将士不仅完全收敛了之前的腼腆,而是多增了几分英气,身上战甲披风飘动不止,气息从混乱再次归于平静。

    一股气力暴发而出卸去汤伐的力道压制后,大莫是汤伐感受到了老妈看着地上的玉石碎裂的心痛眼神,将战斗转移到了空中。

    “军旅之中用剑的人不多,出剑让本世子瞧瞧。”汤伐不出剑的话实力至少打对折,然而直至当下汤伐不过是一道灵符加上随意一拳已经将哪位即将陪自己入皇宫那种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的亲卫打的背后全是冷汗,即便是齐弦有意收敛但显然也可以看出高下。

    齐弦听到汤伐的话语后却仍是久久未拔剑,而是看向了地面的何问,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方才拔剑。

    “世子得罪了。”齐弦此刻已经完全被点燃了战意,汤伐的实力完全将一向在同镜之人罕有敌手的齐弦碾压了,当然剑修出剑与不出剑完全是天壤之别,但不变的是先被迫出剑之剑修绝对在实力上不敌后出剑之人。

    汤伐单手负于身后,示意其全力出手,齐弦抬手抽出手中的长剑,手指轻抚剑身而后金鸣之声想起,剑身金鸣声后快速的颤动,而后齐弦单手持剑砍向汤伐,身影飘动而后数道身影从不同方向杀向汤伐但

    同以往所感知到的强弱有分想比,汤伐能感知到当下齐弦的数道身影实力完全一致,几道身影如同一体,同时从四方杀向汤伐,可汤长明即便是此刻此景依旧没有出剑,而是仅仅灵气外放凝聚成了一道护体灵气,剑气已至汤伐身上,但是明明是强大到让人恐惧的剑气即便是尽数斩到了汤伐身上确是依旧没能击破汤长明不过是随意释放出的灵气护盾。

    “这,这不可能!”腼腆将士此刻已经完全失态,在原地大喊了起来,原因很简单,那一招是自己的毕生所学为的不过是让眼前哪位手持长明谷雨杀得闻名于整个天下的世子出剑,试问天下剑修几人不希望打斗是在剑上分高低?

    汤伐没有理会眼前的男子大喊,而是径直的要走进大门,但汤伐在即将进入内门吃家宴时还是没有踏入,而是回头单手握长明,重新回到了空中。

    “剑修汤长明”汤伐单手持剑,金丝雪白长袍飘动,尽显风流二字。而眼前的腼腆将士在见到汤长明重新回到空中,先是一惊而后则是破天荒的大笑出声,而后二人重新打斗了起来,这一次打斗较之之前的显然有点小孩子过家家的气氛了,出剑速度之慢让注重养神修心的许安也不得不翻白眼,这他喵的要是这种水平当年刚到剑宗就得被打爆了,何况是当下那看上去有点厉害到吓人的所谓亲卫。

    汤伐同其打斗了几近数十个毫无意义的来回,而后一拳化一掌将其拍至地面,而后一道灵符甩出将其包裹甩出了内院,而后拦着小安子的肩膀大步走进了内院。

    “小安子,你刚刚是在故意给他一个和你用剑的机会吧?”许安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什么都不说,但在汤长明哪里显然是有点话痨。

    “我的小弟以后也是你的!”汤伐笑着搭着许安的肩膀,而后看见二姐同自家月月说说笑笑的时候不得不说有点心慌。

    “那你入宫后是不是就只能待在宫中了?那胡月怎么办?”许安问的汤伐显然有点不适,汤伐右手揽肩左手有点紧张的摸着耳朵。

    “我一生只待一人。”汤伐留下话语后径直进入内门,内门外是镇北王府的整个势力,内门只有一个许多年不见外人的老者,老者年轻时名气也没有多大,如今北域年轻一代更是几无一人知晓。

    门外的看守禁制极其深严,但是内部的装饰极其简单,甚至没有阳光需要书桌上的蜡烛照明,好在房间不大,即便珠光幽暗汤伐也能一眼看见自己的师傅所在。

    “师傅!”汤伐立于书桌旁,同师傅打完招呼后帮师傅将已经见底的烛台重新填满,而后将自己搜寻的孤本名典默默的摆放在一旁的书柜上,师徒二人此刻的氛围在外人眼里绝对会觉得像是刚认识的陌生师徒,但师徒二人确是十数年的真挚情感。

    赵观同李齐司徒青风是一个时代的风流子,但同二人的漆黑长发相比,赵观已经是头发尽数花白,只有一团潦草的黝黑胡须同苍白的脸相比明显。

    “你觉得哪位亲卫如何?”赵观很显然安排亲卫的人,汤伐也心知肚明,便直抒胸臆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那个齐弦实力不错,但都是在军旅中厮杀的经验,缺乏真正的针尖对麦芒因此我才能轻易击溃,但如果真是毫无顾忌的全力拼杀能让我出七分力。”

    “七分?”赵观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全是墨水的笔往桌上随意一丢,抬起头打量许久没有见到的关门徒弟,脸上笑容生硬,幸亏汤伐早已熟知不然定觉得自己的师傅在用什么坏心眼。

    “至多七分,师傅同境界中能让我出七分力的人也是称得上天骄了。”汤长明的语气中有一股傲气,同师傅一样侧躺在书桌另一旁的软塌上,抚手时灰尘飘动汤伐也没有嫌弃,只是用纯白的衣衫擦去了浮于其上的尘土,漏出了原本精致华丽的图案。

    “这倒不假,以你之力全力为之同境界无敌也不为过。”赵观是一个极其苛刻的人无论对人还是对己,能让他说出那般夸耀人的话,除了他的得意高徒此生怕也只有哪一位昔日同游之人了,三月同游此生难忘。

    “为师知道你怕麻烦,问你三个问题。”

    “师傅,我远游了不下万里,好多话想和你说呢?别说三个问题了就是三十个问题,三百个问题我都答。”汤伐进房门前本是有点害怕的,毕竟童年时师傅一向是以严苛让自己同哪位玩伴害怕,可今日走了万里路才发现师傅的那些话语不过是一些期盼罢了。

    “第一,你最麻烦记人名为何会特意询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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