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某笔记之谢寒辉同学_2018年初中时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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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初中时期 (第2/2页)

我们一个电烤炉,一袋一次性碗和一袋一次性筷子,是给我们自己烧烤自助的。我们在那之后就去菜市买饮料啊生菜之类的东西,菜是阿振他们出钱,饮料则是我出的钱。回来之后,他们就开始弄那些菜,当然,他们最先烤的东西,无外乎就是火腿、五花rou、玉米之类的。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在烤东西的时候,总会有些好奇心特重、看着眼红、皮痒想搞事甚至想在我们面前起舞跟我们摇摆的小学生进来,我一开始是不理这些小学生的,阿振和珊珊说进来或者是出去的时候最好要带上门,我肯定是照做了。

    但当我做这事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小学生经常进来,我以为他也是那种好奇心特重的小学生之一,几乎每次他想进来的时候我都会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后来珊珊说别关门关那么多次,我还是俩字“照做”

    有的时候吧,我会在他们烤东西的时候打游戏,当然,都是小游戏(OPPO这配置它不配打王者)

    珊珊看我这样,跟阿振小倩妹他俩说我玩什么无聊游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去解释,那根本就莫得意义。有一次我本想喝点饮料的,在我扭开盖子之后,发生了一点小意外,饮料不但没进我杯子,反而淋了我衣服,前面湿了一大片,再加上后背出汗,整件衣服几乎湿完。他们在洗完豆腐之类的东西之后进来房间,看到我这副模样,除了珊珊之外,剩下两人都明白发生什么了,但也都没有说我什么。

    我看着他们仨,感觉贼尴尬,贼狼狈,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跟他们接触有史以来最尴尬最狼狈的一次。后面珊珊让我去洗一下菜,我自然是照做了,回那个房间的时候珊珊问我那生菜洗了几次,我说我洗了两次,她这才算是放心了,随后就聊了一会儿天。他们聊的也就是平常在家洗菜的次数,我这种呢,懒的时候一次过,勤一点的话也就两三次,当然,这我可没跟他们仨提到过。

    我到补习班那儿的时候是接近下午两点半,而我们四个人出来的时候时间也将到六点半,在那里我们算是待了四个半小时。我们吃饱了东西(我们把在那儿吃的烧烤自助当成晚饭),出那里后过了天桥,路过一家臭豆腐店,我和阿振都不想再吃东西,但是呢,小倩妹她还想再吃点东西,我们就在店门口等她,这时我们看见了一个女生,也算很熟了

    她是一个初中刚毕业准备上高中的女生,比我们大是肯定的,她来补习班上课是因为她要补初中的知识,不然高中的课难听懂

    不过我们没跟她讲什么话,在她走之后小倩妹过来,又聊了一会儿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阿媛,小倩妹说她几乎次次都口吐芬芳

    要说阿媛这个人我到现在还有点印象,她上课态度是真的恶劣,连我一个老实人都忍不了了,有一次我还当众怼了她一句“你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

    一回想起这事,我不禁开始怀疑我十几年来的生活:

    成绩无限接近全废,除了英语别的几乎学不进;身体一天比一天还虚;身边明明有一堆朋友,心里却还是很孤独,心里受伤时能真正陪我的除了MP3和音乐连个人都没有;有时我贼想学鼬神淋雨然后再放任自己哭一场,却又不知为何哭不出来;任凭我英语再秀,在班上一样是谁都不理我;即使我在别人面前有多热心有多好,回到家照样是爸妈的“分数机器”“工具人”……

    不一会儿,小倩妹买好东西了,我们也就继续走,然后就进了沣禾超市,我知道她们又要干嘛,但我莫得办法,只能跟着她们呗。路上我注意到次次被我“赶出去”的小学生也跟着我们,我问珊珊那小学生是谁,她说那是她弟,也跟她一样,都在唐老师那里上课,只不过姐弟俩上课时间不同罢了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注意到,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我还不了解她啊。

    走着走着,珊珊问起一个问题,她问阿振,男生的喉结是在哪里,阿振直接指自己的脖子给他看,然后她又问阿振,为什么谢寒辉没有这种东西,我听完这话,感觉贼尴尬,想跟她解释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至于后面么,无非就是珊珊她们呢,找到了一部娃娃机,微信扫码换游戏币玩了一两次没成,就让我试试,最后我还是没有这么做……

    在她们玩完之后就直接回家找爸妈了,我们在三村一支路那个路口跟珊珊姐弟俩分别了,到了楼下我们仨也就各回各家了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珊珊也还好啊,组织能力还挺强的,至少没我以前想的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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