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冢_第二十七章 天黑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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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天黑了 (第2/3页)

这么多干嘛,跟我又没有关系。”

    随后的时间里是风平浪静,照常上课,吃饭,以及考试。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除了上午大课间被叫到教导主任那里训话以外,还真是没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按理说那种被人注视的古怪感觉再也没有出现,应该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让人分出心神来防范。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张士德心中的不安感却愈加强烈了,仿佛是某种特殊的预感,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要有大事发生。

    “我究竟是怎么了,这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学校中会发生什么呢?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吗,还是说确有其事。”

    环顾四周,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同学们,颜汐没有来上课,一直以告病在家为由迟迟不来。

    和颜汐一样没有来上课的,还有唐志强。他今天本是要来的,可早上被张士德殴打一顿后,惊恐的发现自己鼻血流个不止,而且牙疼欲裂。

    急忙到全市最权威的医院检查一番,这才发现,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并且伤及三叉神经,两颗门牙其中一颗已经碎裂,另一颗则是被打歪了。其余伤势还有下颌骨骨裂以及轻微脑震荡。

    加上脸皮青一块紫一块的血瘀,唐志强这算是彻底破相了,按医生的话说,这是打人专打脸呀。

    唐志强的父亲唐保国闻听自己的儿子被人打了,还伤得那么重,顿时是气的火冒三丈,一个电话就打到了校长办公室,要为自己儿子讨个说法。

    但这一切注定是徒劳无功,因为国际神选者组织华修分区的警告比唐保国的电话来的更快,直接严令禁制校方过分参与此事。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士德只得到了口头训斥,而没有被全校通报批评处分的原因,组织维护成员个人利益,只要不是犯下什么弥天大罪,都是可以走后门的。

    看到周围同学正常的上课、记笔记,张士德也没有太在意自己那莫名其妙的预感。

    当空的日头开始西落,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下午的第三节课。

    张士德从笔袋的夹层中掏出了一张折得发皱的白纸,展开一看原来是一张课表。

    手指轻轻划过纸上密密麻麻的课程安排,最后停在了一个小方格内。

    “哦,一会儿是政治的非高考走班课啊,在C418教室,李老师任教……”

    查看完课表的张士德刚要离去,就听见不远处两人的交谈声。

    “刘馨,我给你表演个魔术,你一定要看一下,好不好。”

    只见一位身着校服,头发乱蓬蓬,戴黑边圆框眼镜的少年站在那里,拉着另外一位女同学的胳膊说道。

    然而那位女同学明显不想与其过多纠缠,脸上一度闪过嫌弃鄙夷的神情。

    “马科同学,我再说一遍,我不想看什么魔术,还有,不要用你的手碰我,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被那位名叫刘馨的女同学这么一说,马科的心情低落了几分,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

    马科唯唯诺诺道:“可是,可是我为你已经准备很久了,求求你就看一下吧。”,说话间他的手拉得对方的胳膊更紧了,似乎很不甘就让她这样离开。

    刘馨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一抹怒意浮现在她那绣丽的脸庞上。

    “离我远点!”

    她用力一甩胳膊直接挣脱了马科的手,随后又是一推,竟将他推倒在地,马科另一只藏在背后的手中,一朵鲜艳的纸花也随着身体失去平衡而滑落出来。

    “哎呦!”

    马科摔疼了,豆大的泪珠开始从眼角处一滴滴流淌下来,整个楼道里回荡起呜呜嘤嘤的抽泣声。

    见此情况,又走过来一名女同学赶忙带着刘馨远离了马科所在之处,朝着张士德这边走来。

    “他们看起来比我年级要低些,小孩子间发生一点小摩擦而已,没什么意思。”

    张士德吃完瓜后正想着,那两名女同学就已经靠了过来,只听她们说道。

    “真是的脏死了!我最讨厌他拿那双脏手碰我了,李莹,你是不知道,他那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还有股酸臭味,也不清楚几天没洗澡了,真令人恶心。”

    闻言李莹也是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回应道:“是啊,刚才凑近些我也闻见了。”

    刘馨听见好闺蜜这样说,更加来劲了:“哼!还给我表演魔术,他也配,就他那副邋遢德性,活该他死爹!”

    “唉,别这么说,让他听见可就不好了,多少还是给人家留点面子。”

    “他听见了又如何,还能把老娘我吃了不成!”

    听着两位女同学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张士德也是弄清楚了这个马科的一些背景情况。

    就在上个月,马科的父亲在一场车祸中丧失了性命,从此变成了单亲家庭,随后母亲改嫁,把他送到了奶奶家抚养,每月只寄些生活费,基本上处于放手不管的状态。

    马科的爷爷过世的早,现在家中只剩下他和腿脚不便的奶奶相依为命。

    因此原本就性格内向腼腆的马科变得愈加懦弱,不修边幅,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成为同学间的笑柄,任人欺侮。

    “也是个可怜人啊,幸好我没有经历如此人生。”

    张士德只能感叹一句,对此毫无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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