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错付的信任（求支持） (第2/2页)

不会离开我，并对你的爱充满信心。一条纽带把我们团结在一起，亲爱的，比尘世上所有的纽带都更牢固、更不可解。我爱你胜过生命本身，我的情人；在上帝面前，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你永远是我的！你愿意让我独自漂泊吗，瓦朗蒂娜？除了流亡的痛苦和艰辛，还有被毁灭的生活的强烈遗憾，你会让我再加上分离的折磨吗？”

    “加斯顿，我恳求你——”

    “啊，我就知道，”他打断了她的话，误解了她的感叹：“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走。我知道你的同情之心渴望分担我痛苦的负担。这一刻抹去了我所忍受的痛苦。让我们走吧！有了我们的幸福，有了你的保护，我什么都不怕；我能勇敢面对一切，征服一切。来吧，我的情人，我们要么逃跑，要么一起死！这是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幸福，爱与自由的未来就在我们面前！”

    他一直处于极度激动的状态。他抓住瓦朗蒂娜的腰，试图把她拉向大门。

    随着加斯顿的激动情绪日益高涨，瓦朗蒂娜却变得很冷静。

    她轻轻地，但带着一种平静而坚定的态度，从他的怀抱中抽身出来，悲伤而坚定地说：

    “你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加斯顿！”

    这种冷淡、莫名的抵抗使她的爱人感到困惑。

    “不可能？为什么，瓦朗蒂娜......”

    “加斯顿，你很了解我，你相信我会与你共度最大的艰辛对我来说就是幸福的顶点。但除了我愿意听你的声音，除了我内心的声音，愿意和你流浪之外，还有另一种声音，一种强大而专横的声音，让我留下来声音——责任。”

    “什么？你还会考虑留在这里吗？在今天晚上的可怕事件之后，在明天将要传播的丑闻之后？”

    “你什么意思？我迷失了？蒙受耻辱了？我今天比昨天更糟糕吗？你认为世界上的嘲笑和嘲讽会让我比内疚的良心更痛苦吗？加斯顿，尽管你的声音和手的触摸温暖会让我忘记一切，但......”

    加斯顿听着，一动不动，目瞪口呆。他似乎看到一个新的情人站在他面前，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一个他认为自己非常了解的有着温柔灵魂的女人。

    “你mama，她会说什么？”他问道。

    “是我对她的责任让我留在这里。你希望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女儿嘛？抛弃一个贫穷、孤独、无朋友的老妇人。她除了我什么都不能依靠吗？我可以抛弃她去追求一个情人吗？”

    “但是我们的敌人会把一切都告诉她，瓦朗蒂娜，想想她会让你遭受多大的痛苦！”

    “没关系。我不能违背我的良心。啊，为什么我不能以我的生命为代价，让她免于听到她唯一的女儿瓦朗蒂娜玷污了她的名声的痛苦呢？她可能会对我很严厉、残忍、无情，但......噢，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一直陶醉在一个美丽得无法持久的梦中！我一直害怕这个梦醒来。我们以为幸福可以超越责任而存在。但偷来的快乐迟早要付出高昂的代价。甜后有苦，我们必须低头，将苦果一口吞下”

    这种冷酷的推理，这种悲哀的辞别，是加斯顿火热的天性所无法忍受的。

    “你不能这样说！”他哭了：“难道你不觉得你遭受羞辱的赤裸裸的想法让我发疯吗？”

    “唉！我看到的只有耻辱，最可怕的耻辱，正盯着我的脸。”

    “瓦朗蒂娜，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告诉你，加斯顿，我是......”

    她停下来，犹豫了一下，然后补充道：

    “没什么！我是个傻瓜。”

    如果加斯顿不那么激动，他会怀疑瓦朗蒂娜的沉默背后隐藏着新的不幸；但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占有她的想法。

    如果加斯顿不那么激动，他会怀疑瓦朗蒂娜的沉默背后隐藏着新的不幸；但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占有她的想法。

    “并没有失去所有希望”他继续说道：“我父亲心地善良，被我的爱和绝望所感动。我相信，我的信，加上我兄弟路易斯的恳求，会促使他向德拉维贝里夫人求婚。”

    这个提议似乎吓坏了瓦朗蒂娜。

    “老天爷不许侯爵采取这种鲁莽的行为！”

    “为什么，瓦朗蒂娜？”

    “因为我母亲会拒绝他的提议，因为，我现在必须承认，她发誓我只能嫁给一个有钱人；而你父亲并不富有，加斯顿，所以你将能继承很少的财富。”

    “天哪！”加斯顿厌恶地喊道：“你牺牲我是为了一个这么正常的母亲吗？”

    “她是我的母亲，这就足够了。我没有权利评判她。我的责任是和她在一起，我会留下来。”

    瓦朗蒂娜的态度显示出如此坚定的决心，加斯顿意识到再祈祷也会徒劳。

    “唉！”他绝望地绞着双手喊道：“你不爱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加斯顿，加斯顿！你不相信你说的话！你没有怜悯心吗？”

    “如果你爱我”他喊道：“在这分离的时刻，你永远不会有残忍的勇气冷静地思考和计算。啊，我对你的爱大不相同。没有你，世界是空虚的，失去你就是死亡。我活着有什么意义？让康纳人夺回这毫无价值的生命，奇迹般地挽救回来的生命，它现在是我的负担！”

    他冲向河边，决心把自己的悲伤埋葬在波涛中，瓦朗蒂娜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后拉。

    “这是表达你对我的爱的方式吗？”她问道。

    加斯顿非常气馁。

    “生活有什么用？”他沮丧地说：“现在我还剩下什么？”

    “加斯顿，我们的未来掌握在上帝的手中。”

    当一个失事的人绝望地抓住一块腐烂的木板时，加斯顿急切地抓住了“未来”这个词，作为他周围黑暗中的灯塔。

    “你的建议应该得到采纳”他热情地喊道：“摆脱软弱！是的，我会活着，会奋斗，会胜利。德拉维贝里夫人想要金子；好吧，她会得到它；三年后我会富有，否则我会死的。”

    瓦朗蒂娜双手紧握，感谢上天他突然下定的决心，这是她不敢奢望的。

    “但是，”加斯顿说：“在离开之前，我想向你吐露一笔神圣的存款。”

    他从口袋里掏出珠宝钱包，递给瓦朗蒂娜，补充道：

    “这些珠宝是我可怜的母亲的，只有你，我的天使才配戴它们。当我从父亲那里接受它们时，我想到了你。我觉得你，作为我的未婚妻，是拥有它们的合适人选。”

    瓦朗蒂娜拒绝接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