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日记_十四记 广元人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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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记 广元人事 (第6/6页)

,那个电影真的不错,可以去看看。电影完毕出来,已是夜幕降临。

    接着又是打车,到一个吃鱼的地方,朋姐已经在那里坐着了,远远的一个人,是孤单的背影。本来是自助吃鱼摆摆的地儿,一个人就是阻挡不住的悲凉。好在我们大部队到来,壮大了声势,一下子就热闹了。

    这里还有个悲伤的事情,王姑娘其实是不吃鱼的。小呆建议她过来先吃一大碗酸菜炒饭,还有其他吃的,不是只有一个选择。说到不吃鱼,我想到之前有个人,叫郑慧慧,上个公司的同事,一小个子姑娘,也是不吃鱼。

    再见朋姐,不料心里有点高兴,直接嘴里说着,要挨着朋姐坐。王姑娘在我对面。小呆坐在右首方,一个人独霸一方。左首就空着的。不一会儿,便是云哥来了,携带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小姑娘不是第一次见着朋姐他们,因为有过称呼交流。倒是我完完全全新来的。到现在都是茫然的,这小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通过我仔细的聆听他们之间的交流,我大约觉得他们该是兄妹的关系。他们在笑话云哥,一个老大叔带个小姑娘到处走,总感觉不搭,有点拐卖的嫌疑。云哥还是上班时间,小姑娘呢,跟小呆他们的圈子不一样,总是默然不语。云哥还是喜欢吃那个酸菜豆花,小姑娘爱啥没注意,兄妹俩草草吃完便起身走了。

    我们依然坐在桌子边上喝酒吃鱼聊天。鱼摆摆对我有很大的诱惑力,我很大部分的心思都在吃。朋姐他们显然喝得倒是开心,要我去拿酒,一人两瓶。我就告饶啊,喝不下!朋姐说,你去拿,我帮你喝。有靠山,胆子自然大,心情愉悦地去拿。拿回来,我间歇里给朋姐倒酒,主要是吃。是这么个道理,能者多劳。期间王姑娘有仰望屋顶装修,上边挂着绿油油的假叶子,还带反光的。王姑娘猜测这个店子之前是做中餐的。他们也聊到王姑娘找铺子给转让费的事情。朋姐在一旁出招:称上个租客着急回成都。而王姑娘不着急,可以晾一晾;晚点声称铺子合伙经营,之前王姑娘给出的价格其合伙人不同意;且请一个朋友过去给个比王姑娘低的价格。我简单的想法是朋姐有点坏坏哒;深层次点的认识当然是佩服这办事的思路与手腕。这节约出来的转让费又可以好好嗨几次了呢,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吃完走在大街上,我们不直接回家,又去HI-SHOW。朋姐就耍赖,一点也不想走路,网约车一样速度来了。上车关门,到了。就一个路口的事情,我心里由衷赞叹,好一个懒懒的家伙。

    已经来过两次了,我已然能够觉得哪些脸是熟悉的了,微笑着点头示好。云哥还是安排好了包间,酒水以及零食。来过两次了,都不曾好好唱歌。这是本次旅行在广元的最后一夜,我真的该好好唱一场了。他们也非常的配合,没说要好好聊天,禁止唱歌,也是积极参与到唱歌的队伍里来。我们的唱歌很和谐,没得那种不懂规矩的二百五。不是自己点的歌不抢唱,没接受邀请不跟唱,不插队不顶歌。云哥会经常出去应酬其他包间的朋友,常驻我们包间的就小呆、王姑娘、朋姐和我。我们会一起合唱,高兴处碰杯共饮。我是比较谨慎的人,若是一个人唱三个人听,总觉得不大好。于是我在点歌的时候,基本都是选取的合唱或者对唱,这样每首歌都有人参与进来,欢乐自然浓厚一分。在这样的欢乐里,酒自然也喝起走,但我没一点醉意,或许这里我会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总是那么容易醉倒。

    接下来我又要说个抽奖的事情。我们包间四个人,都懒懒的不想出去参与这个事情。于是公平地黑白配,输者下楼参与抽奖。第一轮不分胜负,再一轮就是我和朋姐脱颖而出,最后决战里,貌似是小呆输了,要他去参与抽奖活动。但是他懒,就和王姑娘赖。我看着笑,说还是让我去走一遭。到楼下时候,各包间里到达的人还不多,云哥和谢老板已经站在台上进行规则宣读了。渐渐看台下面就人头耸动,个个喜气洋洋的,看来人人都是开心地,带着希望来的。抽奖很简单,参与人手里都有张号码,与抽奖箱里的号码一一对应。去抽奖箱里摸号的人与前来参加抽奖的互不相识的人们。三等奖是12支青岛瓶酒,二等奖是运动自行车,一等奖是小米的车内空气清洁器。想来大家都经历过开奖,心里肯定大喊着要主持人报出自己手里的号码,当真是失望与期望并存,老刺激了。或许是今晚我的运气真的不好,三等奖没有我,二等奖不是我,最后公布的一等奖竟然依然不是我。我便抬脚要走,主持人说没中奖的人可以凭借手里的号码去吧台领取2支青岛,没中奖的人们便陆陆续续地走向吧台。不过,主持人又喊一遍刚才那个一等奖的号码,依然没人上台去领取。显然,手持那个号码的包间的人没下来参与活动。那么,主持人得组织重新抽取一等奖!一个自愿者跳上去,拿一个号码,主持人大声地念出来,注意了,奇迹出现了,没错!那个号码就是我!我跳上台去领奖,抱住空气清洁器,站在云哥和谢老板中间,面对着台下的镜头。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是笑着的,而且很开心。下台,小jiejie找我要了姓名和电话,得记录奖品的去路。完事我抱着上楼了,走着走着掩饰不住地开心。我进到包间的时候,他们都沸腾了。王姑娘反应最激烈,貌似第一晚她也去参加了抽奖,拿了安慰奖拉罐雪碧回来,不是我这般的丰收,她还说这个就是大广元送我的礼物。最后,我没拿回来,送给了王姑娘,小呆说云哥一直想要个清洁器。

    现在还想念那一夜,想念碰过的杯,唱过的词,挽过的手,还有中过的奖。那夜,我没醉,清清醒醒地。

    走出HI-SHOW的时候,我看见旁边依然的陈列柜,里面安然的娃娃。风铃还在那里,没风,不响,我用手拨弄,就响得哗啦啦的。门口停驻的是顶棚闪灯的出租和带小自行车的代驾。我背过身,不再看门里面的喷池,抬头望天空,凌晨三点的广元不是成都那样的光亮,显得安静。喧闹的我们,似乎是广元永不停歇的心跳。

    云哥还要上班,托我们把朋姐和王姑娘捎回去。不晓得朋姐是醉意浓,还是怎地,在车上非得给出租师傅指路,指出一个圆圈,惹得王姑娘数落不已。好在师傅不糊涂,最后还是把车开回正路,看着要到朋姐说的目的地,朋姐硬说到了,师傅停车,她就开门窜出去了,又惹得王姑娘碎碎念——神经病啊,都还没到门口呢!朋姐倔强地关门,王姑娘给师傅说慢点开,跟着朋姐走一段路。朋姐一个人走在深夜的路上,经过一辆辆沉睡的小汽车,大街上是悄悄跟随的我们。直到朋姐进到了楼里,师傅才调转车头,朝王姑娘家的方向跑。王姑娘也是胆小,到地儿了说一个人不敢走小区那段黑色的路,要我们下车护送。我们让师傅在路边等。当我们出来时候,小区那门关着,我和小呆翻越出来。师傅载着我们朝东坝跑,车速很快,像在飞,像在做梦,直到师傅停下车说我们到了,我才反应过来,梦醒了。

    10月6号。

    早给小呆说了我的归程。早晨,在闹钟的催促下,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收了昨天洗的衣服,带上门,下楼,在高德地图的指引下到公交站台乘车到火车站。火车站跟我来的时候一样,而我的心绪却不一样了。

    如今,坐在成都,已经开始想念那一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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