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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2页)
    城卫署    “大人,探子来报,那伙黑衣人还在四处寻找,目前尚不知所寻何物,不过有兄弟在陇县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属下已派人前去查看,大人之前也亲自去过一次贡县,难道也没追踪到那寻物之人吗?徐豹回禀完,停在原地等着下一步指示,可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遂抬头看向书案后之人。    只见魏景灏双腿斜放在书案一角,人躺在黄木雕椅内,单手撑着额头靠在扶手上,正在小憩中,另一只手置于横于腰间,骨节分别的手指细长、白皙,或许有人会觉得拥有这双手的人,肯定是如沐春风般的公子世无双,可只有他身边的人知道,这双棱角分明的手在挥起剑时有多么杀伐果断,让整个皇朝的人都敬畏三分。    正当徐豹要悄悄退下时,上方传来的嘶哑的声音,“徐豹,让去查探之人,注意隐藏行踪,有了上次的刺探,他们必会有所警觉,如有任何发现,不可莽撞行事。”    “是,属下明白,先行告退。”说罢向魏景灏行了一礼方才离去。    上次的探查要不是那女子冒然进了山,那黑衣人便不会那么轻易逃脱,如今打草惊蛇,恐怕探查起来会更回困难。也怪自己,当时若敝下那女子,只顾追黑衣人,那女子可能会被后面尾随之人灭口,毕竟他们的原则便是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为了解决后面的蝼蚁,错过了追踪的更佳时机,只能无功而返。    不知是那隐忍的哭泣声,还是那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总是断断续续地萦绕耳边,不仅为她改了行程,还夜半偷入客栈为她上药,想到这,魏景灏摇了摇头,暗笑自己荒唐,曾几何时这般为一个女子cao心过,不过按当时那女子所说,她应该已经到都城了吧。魏景灏突然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暗自告诫自己:魏景灏呀魏景灏,此刻你还有心思cao心这个,兵符的事还未有头绪,说来押送回来的囚犯也是时候去会会他了……    城卫署大牢内,最里面的牢房内,一个人正瑟瑟发抖的卷缩在角落里,一点风声草动,他都要紧张得四处张望,抱紧了双臂。其实也不怪他,被人关在这里已有一段时日,可并没有人来提审他,只是天天能听到鞭子划破肌肤时的刺啦声、还有那不见息的惨叫咒骂声,每天都能看到清晨好好的一个人被带进去里面审讯,傍晚总是拖着血淋淋的人扔回牢房,也不管死活,长期的的紧张得不到舒缓,让他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而这正是魏景灏要的,他要撬开此人的嘴,交待出与那宫人互通了何信息,又是为何人指使。    踏…踏…踏……脚步声由远及近,缩在角落的人把头深深埋进膝盖之间,这声音仿佛猫的爪子般,一下下挠得角落之人几欲发狂,嘴里一直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不要……”    牢门一打开,角落之人便抬起头,看着鱼贯而入的官役,突然发疯般冲上去,跪扑在最前面一人的脚下,抱着那人的腿一边说:“大人,饶命啊,大人,您想知道什么,我全招,我全招。”    徐虎抬腿踹开地上之人,恭敬的走到旁边,让出了身后之人。男子身穿玄色官服,袖口与下摆随着火光的晃动,可瞧见金色的暗纹。拔高的身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头墨发仅用白玉簪子盘在头顶,高挺的鼻子,配上浅红的薄唇,让人见之难忘,此时浓密的眉下一双狭长的眼正冷冷地打量着地上之人,衬得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愈发明显。    地上之人又往后缩了缩,为了活命,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魏景灏只是扯了扯嘴角,在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对后面摆了摆手,就有人拿了纸笔来记录审问结果,审问就此开始……    客栈    客房里,我正在做着过滤盐,除夕小心翼翼的在旁打下手,当听说我要用这个去跟钱庄支银子时,更是不敢有点儿马虎。现在已有三个小竹筒的量,再多两个就够了。待准备妥当,我洗了脸上的伪装,把头发用绳子扎了个高马尾,换了套浅紫色的束腰装,没了女仕服袖口、裙摆的繁琐,这套衣裳的袖口和裤脚都有一根绳子,可以直接绑起来,外衫再用根腰带一束就行,干脆利落。    用个锦盒装着几个小竹筒,让除夕抱着,便出房门。来到大堂,看见夜与阿满正在用膳,方想起一早都未进食,晚些时候还有硬仗要打,得先填饱肚子。拉着除夕坐在桌前,看有夜刚刚让小二送的馒头咸菜,我也没吱声,只是伸手拉到面前,自己拿了一个,顺手递给除夕一个,就着咸菜开始吃。夜一开始看到我的装扮,还挺吃惊的,待看到我俩用膳的运作,瞬间就不忍直视了,只放下箸,倒了两杯水递了过来,我看到被推过来的水杯,抬头看了夜一眼,点了点头算是道了谢,正准备拿起来就喝,想起前次的经历,先用嘴唇碰了碰,确定不烫才敢大口喝。    夜看着我的运作,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不到半盏茶时间,我跟除夕就用完膳,火急火燎地出了门。桌上的阿满不解的问:“夜哥哥,除夕jiejie他们去哪呀,这么着急?”    “阿满不用担心,她们去办事,晚点就回来了,你是不是没吃饱,我再给你叫点吃的,嗯?”    “嗯,谢谢夜哥哥。”阿满开心的拍着手笑道。    夜摸了摸阿满的头,笑了笑,眼睛望着窗外,充满了担忧。    我和除夕目的明确,直奔博瑞钱庄而去,昨夜跟店小二打听过,他说都城当属博瑞钱庄最大,虽然容氏钱庄也差不多,但既然要支银子,那肯定找最大的,能在都城开钱庄,那肯定有背景,大的不怕它突然垮了,而且大钱庄掌柜的肯定眼光比较长远,我这支银子的招,只能看前景,不能只看当下。    在钱庄门口看了下,不愧是大的,这人来人往,可见信誉不一般。我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一踏进门,就有伙计来到跟前问:“客官是需要兑换银票,还是支银子呢?”    “伙计,找下掌柜,我有笔大买卖要同他商议!”    伙计将我上下打量了好一阵才嘀咕着去找掌柜,我四下看了看钱庄整体布置还挺合理的,一点也不浪费空间,看来背后之人,不仅有背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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