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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诞生  (第1/2页)
    我们都知道,人生一世,总会留下许多的迷,不过最难以解开的迷题,不外乎出生和死亡了。    谁也无法知道,我们死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到底去了哪里?    同样的道理,从娘胎里诞生之前,我们又是什么样子呢?对于出生的地点和时间,尤其是出生的家庭,我们之前有过慎重的选择吗?    是有人命令或者安排我们来到人世,还是抽签抓阄,随意降生到一个家庭?这一些都没有人可以准确回答。    我们只知道,我们全是莫名其妙、甚至是稀里糊涂就来到了人间。    所以我猜测,本故事主人公的出生,也肯定是稀里糊涂的。    那一天,是一个月亮高挂的深夜。银光撒辉的地方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小山村,山村的草坡下是一栋简陋的土砖瓦房,房子一间更加家徒四壁的卧房里,有一张稻草铺就的木床。    床上半躺着一个肚子高隆,正要临盆生产的孕妇。她就是咱们主人公年仅二十一岁的母亲,李月娥。    产前的阵痛是不可缺少的,李月娥痛到满头大汗,双手抓紧着床栏,几乎要把床栏扳断掉。她无法抑止的喊叫着,却又紧咬着牙关,把声音咬碎了,吞咽在喉咙间。看得出,她不想自己凄厉的声音划破这寂静的夜空,把卧房外面鼾睡的别人家吵睡,以免人家不愉快而大发牢sao。    生性善良又胆小的人,总是优先考虑别人的感受。    床边还有一个粗手粗脚、粗声粗气的接生婆。她将使用毫无现代医学手段,简直带点古代巫术的方式,迎接我们的主人公降生。说她是接生婆,但看起来,更象屠宰场的屠夫。    李月娥身边,还有一个搀扶李月娥的老太婆,她是李月娥的夫家婆婆。老太婆面容灰黑憔悴,病态毕现,显然是个病魔缠身之人。要在平常,必定是躺倒在床上,哼哼唧唧。但此时此刻,她必须抱病起床,不停安慰着苦难中挣扎的儿媳妇。    “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婆婆很有经验的说。    这是儿媳妇的头一胎,年轻媳妇没有临盆生产的经验,有些夸张的又喊又叫,可以理解。    李月娥跟丈夫林家良结婚才两年,婚前就同居半年,前面怀过一胎,不过,孩子还没出生,有一次李月娥回去十几里外镇上的娘家,路上摔一跤,导致第一胎流了产。    这件事让丈夫林家良非常恼怒,大发了妻子一顿脾气。因为那是一个男孩,林家良特别希望第一胎是男孩。    几乎全家人都责怪李月娥,为什么要摔一跤,为什么那么不小心?李月娥一直默默领骂,不敢回嘴。失去孩子,她自己也非常沉痛,感觉责任确实全在自己身上,怪自己非要选下雨那天回娘家,怪自己偏偏走那条湿滑小路,怪自己……。    这一次又怀了孕,李月娥就指望着是一个男孩,以弥补对丈夫一家的亏欠。怀孕三个月,她就让接生婆做了检查,问是男孩还是女孩。接生婆显得经验老到的摸摸她肚子,就打起保票说:“是个男孩,保证是个男孩,你放一万个心。”    所以这一次她对胎儿增强了特别保护的意识。尽管每天仍然要下田下地干重活累活,至少怀孕期间,她再也没有回去过娘家。    她终于熬到胎儿十月临盆,遗憾临盆生产的这一夜,她的丈夫林家良偏偏不在家里,还在几里外的农场里,没得到消息。    此时,李月娥一边忍受着剧痛,就一边急切的询问接生婆:“婶,是小子还是丫头?”    接生婆只是答非所问说:“就快出来了,再加一把油,再用一点力。”    胎儿终于露出了脑袋,但见脑袋光光的,跟一只瓷罐一样,没有一根头发。    胎儿还没有完全出来,接生婆当即欣喜叫唤:“是少爷,我就说了是少爷,我哪一次算得不准呢。”    李月娥听了,疼痛都忘掉了,转头欣喜的看一眼婆婆,显得好不得意。这下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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