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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你的自由是我们仨给的 (第1/1页)
“一个个都rou毛得不要不要的。”土狼心里,“还有这种玩法?” “居然没有胃气?” “餐风饮露的活物吗?” 花斑蟒张开蛇嘴吐着信子时,灼热的气流都打到土狼身上。 他闭上嘴巴,气流没了。 “花兄斑兄蟒兄,”土狼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一口气全叫上,“这么照顾俺啊?” “整宿没休息吗?” 花斑蟒游过来,把巨大的头磕在土狼的身上。 同时把头磕在土狼身上的,还有另外从灌木丛里钻出的两条蟒蛇。 “你们居然仨姐弟呀。”土狼,“要是想吃俺,也不够你们分啊。” 三条蟒蛇眯着眼儿。 “一整宿搞那么累干啥?”土狼,“搞得现在才记得睡觉!” “但是俺要走了。” 蟒蛇仨不理会土狼。 土狼尝试起来。 但是,只要他稍微用点劲,蛇头就会跟着用点劲。 蛇头! 蛇头真有劲。 摁腿的摁腿,摁肚子的摁肚子,摁胸的摁胸。 仨蛇头把土狼摁得妥妥帖帖的。 “这么专一用情啊。” “行,爱怎么浪怎么浪,只是俺得做你们的枕头。” “给你们一点点时间。” “只能给你们一点点时间咯。” 土狼撇下姐弟仨。 玉蝠汉燕德在汉燕内天宫一意专练玉蝠功。 “这么专一用情啊。” “这么发展下去,到时候有孙子帮俺撑腰了。” “行,直接听孙子的也行。” 看上去燕防长很满意自己最新创造的这套功法。 与仅仅用手摩挲相比,他的这套功法确实高大上了不少。 豫镜贴着他的前胸,他的心跳传导到豫镜,然后抵达他的双手和下巴。 他觉得这样就与豫镜相融了。 “rou毛得不要不要的。”土狼直接佩服玉蝠燕防长的伟大发明。 “一个888万年以前的山界界主,还是有底蕴的嘛。” “咦!安逸啊!!” 他马上想到土魂。 土魂更是个安逸的主。 在安逸的同时,那颗定魂丹已经足够油亮了。 “俺干嘛一定要霸占法人代表这头衔?” “干嘛非要说自己是组织?” “如果俺不是法人代表,俺就不是打杂的。” “如果俺不是组织,俺就不一定是别人无奈时的依靠。” “像土魂、玉蝠这样,搞好自己的专业修为,一出场会不会rou炸天?” “到时候俺反而弱爆了!” “花兄斑兄蟒兄,放俺走吧。”土狼用点劲,要从蛇头下抽出身子,“别摁着俺。” “俺要浪向远方。” 仨蛇头抬起来,互相吐着信子耍乐子。 土狼赶紧抽身。 蛇头速度摁住他。 “搞啥搞哦。”土狼,“你仨自己浪,为啥要带上俺?” 蛇头不管他,只管摁住他就行。 土狼无奈躺平。 鬼闪眼在天上闪得有点快,称得上是挤眉弄眼。 土狼躺平的时候,鬼闪眼却装成了死鱼眼。 “俺才不管你怎么浪,你装什么装?” “还是放俺走吧,花兄,斑兄,蟒兄?”土狼,“这里不好玩。” 仨蛇头反而加了把劲。 “放俺走!”土狼,“俺不想明白你们为啥子这样子浪。” 仨蛇头只管摁住土狼完事。 “虽然十年不饥不饿没毛病。”土狼心里,“但是就这么一直被摁住,也等于完蛋了。” 他直接想到豫二。 “要是豫二的飞碟旋过来,附带切掉三个蛇头,是不是很完美。” “有点残忍,光想想都有点残忍。” 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花兄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哇,想想也不行啊。” 花兄闭上嘴,继续把头磕在他的胸前。 土狼把头蹭上一棵小草。 草尖刺到了他的听会外壁。 “兄,咋搞?碰上老赖了!”他心里问土魂。 “你是法人代表,法人代表你自行决断。”土魂伸了个懒腰,把定魂丹由胸前挪到后脑勺。 “孤家寡人了吗?” “俺认为自己有了突破,刚刚对浪有了系统性的认知,咋就一不小心成孤家寡人了?” “是不是俺认知的浪系统并不完美?” “浪系统!” “俺一直被直觉牵着去推测未知然后被未知牵着去浪,然后浪着浪着就糊涂,这是不是一个漩涡?” “不靠谱的浪系统!” “是谁让俺糊涂?” “是谁把俺困在漩涡里?” “如果是系统,就应该一环扣一环。俺这浪系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烂系统!” 他把自己的头搞大了。 “阿凤!” 他突然找到了救命草。 阿凤是人族里唯一救过他两次性命的人。 那就让阿凤再救他一把。 只是下一秒,他取消了这个念头。 阿凤的睡前仪式大概率不会再有改变。 “专一用情啊。” 这让他突然感到极为恐怖。 “咦!不要到时候她一吻手背,俺就必须回到她身边。” “那俺还能怎么去浪?!” “那俺不就被阿凤直接cao控了吗?!” 他只能选择自救。 暴涨身躯! 他试了,失败了。 因为缺少暴涨身躯的两个前提条件之一,他失败了。 他以前玩得够嗨的是灵魂出窍。 精钢狼不但拯救了青龙峰巅的青龙一族还顺带捡了个孙宝。 事实上,现在的土魂确实已经逐渐做大,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基本上就是鸟不鸟土狼这个法人代表全凭土魂的心情。 “完蛋了!” “全是俺把自己玩完了!” 五大圣元更没指望。 汉燕圣元那么个痴呆呆傻直接都不用提。 其余圣元清一色养尊处优乐道而忘我。 “毁灭!” “俺自己亲手毁灭了自己!” 他努力平静下来。 “还好,花斑蟒仨姐弟对俺并没有恶意。” “要不然他们中的随便一个嘴巴一张就把俺给囫囵吞了。” “咦!正是因为仨姐弟把俺留下来,才促使俺想到这么多。” 刚想到这里,仨蛇头全部抬起,竖着。 “咦?俺自由了?” “什么鬼?” 他小心翼翼地尝试坐起来。 成功! 原本从小灌木丛里钻出来的斑兄和蟒兄回灌木丛了。 只有花兄还守在他旁边。 “你们仨一直摁着俺到底几个意思啊?”土狼问,“现在俺自由了?” 花兄吐着信子,以土狼的大腿为写字板,刷刷刷,信子所过之处,出现一行字: “一个意思,你的自由是我们仨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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