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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事情始末  (第1/1页)
    不仅房玄龄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就连旁边的老道同样如是。    易峰淡然一笑:    “有!不过我在施术时,不能有外人打扰。”    他此刻不敢将手术的事说出,以当下人的理解能力,估计会先把自己捆起来,然后给肚子上来一刀。    “这…”    易峰毕竟年轻,房玄龄仍是不放心。    “小友,能否由我站在旁,必要时还可施以援手。”    老道的话,让房玄龄觉得不失为一个两全之策,当下一脸急切的看着易峰。    “道长也是医者吗?”    老道见此问,也没什么刻意的显摆,淡笑着道:    “贫道孙思邈,曾学过几年医。”    易峰懵了,自己随便碰到的一个老道,居然就是药王,这运气到底是好是坏?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能被房玄龄请来为儿子看病,并以上宾待之,如此之人这世间并不多。    强压下心中的惊讶,易峰思虑片刻,自己如不答应,想来房玄龄不会让自己施手,只得点头答应。    房玄龄大喜,当下将两人迎入房内。    此刻病床上躺着的房遗直,已经面如金纸,就这还在不断的冒汗,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会被活活疼死。    易峰将自己的药箱放在房间的桌子上,此刻也顾不着谁是何种身份。    “孙神医,等一下麻烦你帮我搭个下手。”    孙思邈虽不知道他要如何救治,但还是轻答一声。    “我需要两个小盆,还需要大量烧开的热水,再给我准备麻布,必须是在开水里煮过并晾干。”    不用房玄龄安排,刚迎易峰进来的管家已急步前去准备。    拿出麻醉药剂,按照系统书籍指导,导入针头,然后打到房遗直的身上。    “麻醉药还有一会才能起作用。”    孙思邈看着他手中的针头,很惊奇,想拿过来看看,但知现在并不是时候。    孙思邈听到麻醉,立刻想到自己研制的麻沸散,想来应是同样的作用。    不一会,房遗直呼吸变得平稳,似乎是熟睡过去。    孙思邈此刻更是大惊,这是何药?    为何效果如此快速且惊人?    自己研制的麻沸散,至少需要两炷香的时间。    不等他询问,易峰递了个带着两根绳子的物件。    接过物件,一头雾水,见易峰将他戴在嘴前,他只得依样施为。    易峰现在可没功夫给他解释,动手将房遗直的上衣脱了,就在药箱里拿着一个瓶子,倒了一部分在小盆中。    酒,居然是酒。    浓重的酒气,让孙思邈很不适应。    “孙神医,你也洗。”    听易峰如此说,他忍着不适,上前净了手。    “不要用布擦,让手自然干。”    接着易峰又倒出一些酒精,将房遗直上半身齐齐擦了遍。    老道眼神里有些茫然,他能看懂易峰所有的动作,但不明白有何意义!    易峰拿出手术刀,在酒精里泡了片刻后,拿着刀走到床前。    老道似乎隐隐有些明白,易峰的救治方式。    传闻华佗曾想为曹cao锯颅治头疼,难道眼前这小伙子懂得这失传已久的绝学?    阑尾炎在后世属于小手术,一般一个小时差不多就搞定。    易峰是首次cao刀,愣是花了近一个时辰(合两个小时),才将阑尾找到并切除。    接下来他的动作,更是让孙思邈瞪大双眼,深恨父母只生了他一双眼睛,居然将人的皮rou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    天啊!这样可以?    为何自己没有想到?    孙思邈有直觉,眼前的小伙子真的能治好,真的能剖腹治病,因为他的手太稳了,他的表情太平静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孙思邈的错觉,第一次动刀,看到花花绿绿的肠子时,易峰慌得一匹。    孙思邈生生忍住了跪下磕头拜师的冲动,走到床前,摸着病人的脉搏,病人的脉搏似乎比施术前跳得更有力。    他又将放置割下阑尾的小盘子端起打量,模样很专注。    “孙神医,麻烦剩下的一点你帮我缝一下。”    易峰看到孙思邈端起阑尾细看,突然有些恶心,手也开始不稳。    孙思邈激动的点头,上前接过针,深一针浅一针的缝了起来。    易峰开了门,早已等不及的房玄龄就冲了进来。    “道长如何?”    “此乃是神技啊!”    见房玄龄着急,孙思邈补充道:    “令郎只是服了麻…醉药,待药效一过就会醒来。”    房玄龄上前看到儿子肚上的一道蜈蚣形的伤疤,顿时面无血色。    上过战场的房玄龄,一眼就知道易峰的救治方式,此刻双腿颤颤,差点坐到地上。    “放心吧,我刚把了脉,令郎生命无碍,想来治这肠绞痧,只有剖腹切肠一途。”    听老道将整个施术过程低声说了遍,房玄龄才略放了心,接着如同孙思邈般,在那惊叹易峰手段的高明。    易峰站在门外,呼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总算压住了心中的烦燥,走到房玄龄身前。    “房相,有几句医嘱。”    “小神医请说。”    此刻房玄龄的态度更是热情几分。    “一是病人不能沾水,通气之前不能饮食,十四天后我会来拆线,如果我忘了,你可派人告知我一声。”    房玄龄跟着默念,等他说完就是一阵点头附和。    “房相,我还有两句医嘱,只得与你一人说,不知方不方便?”    房玄龄神情一紧,心中想到的是,难道我儿还有隐疾不成?    两人跟孙思邈打了招呼,房玄龄将易峰带至书房。    “我儿可是有何隐疾,还请小神医明言。”    易峰不回话,双手打拱一揖到地。    房玄龄不明就里,连忙将他扶起。    “不瞒房相,我乃是御史中丞易柏第三子,易峰。”    房玄龄瞪大眼,一脸的不可置信,许久后才哀叹一声。    “你父之事,我知另有隐情,但恕我无能为力。”    易峰再次一揖道:    “我只求房相告知,我父所犯何事?如果有其罪,我定会亲至大理寺,归案请罪。”    易峰当然不会那么傻,但对房玄龄这样的人,他必须这样说。    “也罢,告诉你也无妨,……”    事情并不复杂,前两日上朝时,有人奏报吏部侍郎薛英,为隐太子李建成旧人,几次出言为李建成鸣冤,还在家中为其立了牌位,早晚祭拜。    李二震怒,当即下旨,将薛英打入大牢,命大理寺严查此事。    易柏作为御史中丞,深知薛英磊落大气,不失为良臣,出于御使之责,当即在朝堂之上为薛英伸冤。    李二对此事的态度就是宁杀错,不放过,所以一怒之下,连易柏也被下狱。    易峰很郁闷,连头铁的魏征都不出面,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得有多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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