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骊皇帝_第三十二章 魏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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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魏璧 (第1/2页)

    “公子是说,魏世子今日也会现身?”

    李信策马,向马车中的李铮问道。

    他们在去往赴约的路上。

    “苏幕孺向我提出条件的时候,就已经胸有成竹,不然我也不会将赤羽送给她?”

    “那一柄剑,是公子的念想,可惜了。”

    李信比李铮还要着急,因为他清楚,剑的重要性。

    “算了,一柄剑而已,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周疆巳已经出城,去了五十里外的少青邑,迎接司徒牧,我估摸着,这五六日间,司徒牧就要来了,我要为他准备一份大礼。”

    李铮的谋划,只剩下一步了。

    这一步就是魏璧。

    “此番见到魏璧,也不能确定,他就会站在公子这边,大礼从何而来呢?”

    “见过了他就可以了,至于他如何想的,其实不是很重要,当初,魏王也并未说接纳我,我也不是满天下的散布了消息吗?”

    去说服一个人,李铮没有把握。

    但利用一个人,去制造假象,他很有把握。

    时间紧急,对魏璧的工作,不可能那么详细了。

    尚德君的车驾,总是那么醒目。

    一人驾车,十六个甲士护卫,在大梁城,很少会有这样的排场。

    路上的行人都能看到,尚德君又去了沧海。

    “我明白了,公子大张旗鼓地相约魏世子,然后再让韩父将消息大肆渲染,造成公子和魏世子和睦的假象。

    那司徒牧一入城,就会听到公子和大梁氏族打成一片的消息,从庶民到王族,无不与公子有相交,这就是公子送的礼物吗?”

    可想而知。

    司徒牧听到这些消息的第一反应。

    他一定会以为,这些都是魏王默许的,司徒牧就会给魏王施压,逼迫魏王快点作出选择。

    “对的,魏王何许人也,岂能受司徒牧的威逼,他心中必会恼怒,他对敌人恼怒一分,对我就亲切一分。

    我见不到魏王的人,此时此刻,只能发动所有可行的招式,多面出动,让魏王尽可能地倒向我这边,这也是在造势。”

    二十几天,李铮做了不少。

    大通钱庄吸引韩央上门,韩氏帮他打开局面,现在和刚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好,这次会面之后,我联络韩央,继续造势!”

    李铮点了点头。

    “既然要闹,就要闹得大一些,要闹到满城风雨,我还要大梁氏族都以为,我有龙兴之象,听到这些的司徒牧,只会更加着急,对魏王也逼迫的更紧。”

    “龙兴之象?”

    李信不解。

    大骊,传说为龙之后,上古之时,曾为上古圣王饲龙。

    龙兴之象,不就是皇帝的征兆吗?

    李铮贴到他耳边悄悄说着,李信一副了然。

    未至正午,车马已到。

    绿荫之下,架棚盖,铺长席,落长案,上美酒。

    李铮坐于其上,静静的等着。

    正午时,官道之上,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来。

    两辆车驾,俱是华贵,其中一辆,正是那日苏幕孺所乘,另外一辆,就只能是魏璧了。

    李铮起身。

    车驾停住,从上下来的,正是魏璧和苏幕孺两人。

    “尚德君有礼了。”

    魏璧微微躬身,就算是行过了礼。

    苏幕孺对李铮,就显得随意多了,直接落座。

    “公子这酒水,是给我备的吗?”

    她看到,有三个杯子。

    “果酒,不伤身体,特意为苏小姐所备,请用。”

    “公子不知,我只喜欢烈酒,算了,今日我就为公子破例,有心了。”

    难得她对李铮说一句好听的话。

    “表兄请坐!”

    三人俱是坐下。

    魏璧来了,但苏幕孺是用了什么法子,就不清楚了。

    不过,这些不重要。

    “原本是苏幕孺姑娘与尚德君相约,我插手进来,倒是我唐突了。”

    “不,一点都不唐突,今日之约,我主要是想见表兄!”

    李铮很直接。

    因为他不直接,魏璧也会猜到,遮遮掩掩反而麻烦。

    “哈哈,尚德君真是快人快语,那邀请我来,所谓何事?”

    何事?

    李铮笑了笑。

    “魏王乃我舅父,今魏王不在,大梁以表兄做主,你说我邀请兄长,可是为了什么?”

    魏璧收起刚才的客气,眸子之中,闪过一丝精光。

    “也对,尚德君远道而来,我大魏应尽地主之谊,不过,前些日子,水泽大人登了尚德君的门,难道父王的心思,尚德君还不明白吗?”

    这么说,魏璧是什么都清楚了。

    “魏王的心思,我当然知道,我只怕魏王不知道妖后的心思,树欲静而风不止,魏国这颗大树,是想不动,就能不动的吗?”

    李铮没有丝毫退让。

    魏璧既然来了,那肯定就抱着这份心思。

    “好,好一个树欲静而风不止,尚德君闹出的动静已经很大了,我只想问一句,什么时候,可以平息?”

    平息。

    李铮也想平息,可停不下来了。

    “不可能有平息的,除非我不坐这个位置,也请兄长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在大梁做了这么多事,魏王可曾来信,说要阻止于我?”

    魏璧没有回答。

    “我想,应该没有吧,顺其自然的意思,是天道难违,大势难逆,需得顺势,魏王脱身于外,就是在看明大势,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脱身出去,又怎么能看得清呢?”

    李铮的话,似乎将魏璧给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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