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冥珠_第104章 作梗离间和合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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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作梗离间和合醉 (第2/2页)

,又用刺激法推动道:“因为月宫,苏诠现在也一定对你恨之入骨,你瞧你,你这一辈子都被慕青衣踩在脚下!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周舒媚一生因苏诠与慕青衣为敌,而如今周家已被推翻,她这个侯门千金的头衔早就再无骄傲的底气。曾经的周舒媚走在大街上,在公子哥的眼里像一颗金子一样无限风光,如今只能架着斗篷,处处逃离他们的视线,搞不好被人发现就首异处了。被通缉的子,真不是人过的。

    她去苏府之前去了次侯爷府,昔门庭若市,今却是封条锁门。千金女有朝一沦为阶下囚,心里好不萧条。

    周舒媚就连进苏家,也是跃墙进的。苏诠未归,她就在他房中等待。

    “苏诠!”

    苏诠回来时,差点认不出布衣打扮的周舒媚,还以为是家中的哪个丫鬟。

    “舒媚?你可知,现在整个金陵城都在通缉你。走吧,我懒得送你去官府。如果青衣在,我会杀了你的。”灯光稍暗,烛光摇曳,苏诠完全是一副冰冷不待见的表。

    周舒媚更愿意自己眼瞎,好看不到苏诠的冷漠。

    “我如何不能来,我也来不怕你将我绑了交给慕青衣!”周舒媚一脸昂扬,千金的脾气不曾改过。

    苏诠白了她一眼,“你如今满意了,只为我一个人,你就偏见不得青衣好过。”

    “是,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她没心思撒谎,也不想说违心话,“你好没分,为了一个她,开口就向我问罪!借了燕王的兵,我就屠杀了月宫,难道他们不该死得大快人心?”

    “啪!”周舒媚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踉跄倒在地上。

    苏诠的手掌也略微生疼,“如果我对你一点份都没有,此刻你早就不只是光受我这一巴掌了!你以为你家是怎么株连九族?你以为燕王承认借你兵?周侯爷豢养私兵,够株连九族的了。”

    他的话如针头一样锐利刺耳,硬生生扎进她的耳朵。

    周舒媚不甘心,“分明是燕王借给我的兵,你为了慕青衣,故意说这话气我的是不是?”

    呵呵,苏诠转,不想跟蠢女人说话。

    周舒媚就更有气无处撒泄,扶着凳子踉跄爬起来,“就算我不对付慕青衣,她已中了百里无香的慢花毒,将来她丧命之时,恐怕你还得来求我要解药!”

    这果然是百里无香惯用的手段!苏诠一听周舒媚的话,心中急得很,过去直抓着她的手,像掰玉米似的力气:“你和百里无香,真是蛇鼠一窝!”

    她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蛇鼠一窝又如何,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你今拿出解药,我便放你走!要么留下解药,要么留下你命,你自己选择。”苏诠已不再想多跟她再费口舌,怒松了她的手。

    周舒媚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是百里无香给她的。缓缓启开瓶盖,浓烈的花香顿时溢满了房间,“解药?这就是解药!”她说着将药缓缓洒在地上。

    “喂,你干嘛!”苏诠此时一心只扑在解药上面,立即去接住周舒媚手中的“解药”。

    “啪”一声,周舒媚用力一摔,苏诠扑了个空。

    这东西一洒出来立刻异香漫屋,苏诠闻香有异,头脑眩晕不已,脸颊微微泛红,整个人像在火炉里燃烧。汗大颗大颗地落下,脱掉衣服恐怕才是最顺应药的降温方式了。

    苏诠立即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解药!

    “周舒媚…你…”苏诠的意识里想大骂她一顿,可是却有一股力量拖住了理智。

    大风吹入屋内,烛灯一下子被扑灭,冷烟散去,空留一盏残烛。

    窗外无月,连带微弱的星光也看不见。外面的天跟屋子里一样漆黑。

    周拟月肯定说过,苏诠的髓箫不在容长恨手上,慕青衣越想越觉得丢失的箫另有隐,来苏府找苏诠商议。

    天已入夜半晌,慕青衣想起先前苏母的态度,又不好直接现在苏府招怨,轻功一跃,悄悄入了墙院子。

    走到苏诠的房间外,慕青衣正准备抬手敲门,忽然听见里面有喘之音,她心中一顿大惊,里面没有任何光亮,只能竖起耳朵细听。

    不堪入耳的声音像毒蛇一样缓缓钻入耳道,吐出的毒液让人麻痹。慕青衣觉得全的血液已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她紧紧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别的声音,再松开时,已是眼泪跟唇血交融在一起,嘴里又腥又甜。十分不是滋味。

    一单薄的影独自站在屋子外,像一棵孤独寂寥的枯树,在黑夜里饱受寂寥。

    她多想自己听错了呀,可是怎么会听错呢?他们二人的声音再真确不过,的确是他们两人的声音。

    她更想自己走错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慕青衣的眼泪如豆粒掉落般任流下,心里两个念头循环交替,应是不作声默默离去还是该冲进去杀了他们。

    天公很会应景呢!外面的雨点逐渐倾落,慕青衣心中一阵刺痛,背门转而去,一脚一步移下楼。来时心如静水,去时风声啸啸,雨声潇潇。

    而她耳边只重复萦绕着昨晚在月宫顶上,苏决说过的那一句承诺:“等完成了月宫的最后一件事的时候,我们就远离这些凡尘俗世,到时候我们找一个逍遥自在的地方一起相伴到老…”

    慕青衣离开了苏府,去到曾经与苏诠相处的花灯集市,看着人们在雨中奔忙收拾花灯,见花灯亦是依旧,人心却已变故。此刻寒雨侵,慕青衣上衣物的再如何凉薄,怎比得过人心凉薄?心口频繁作痛,慕青衣顺手去捂心痛之处,忽然“噗”一声一口急血从口中吐出便再无知觉。

    “驾,驾,…”一辆马车正奔在雨中。马车内一个丫环对他家小姐抱怨说道:“小姐,我们等了半天直到天黑,太子仍不见我们…”

    “吁!”一阵急促声停下,打断了里头的对话,那女子的声音问道:“林叔,怎么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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