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穿steam游戏库_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水龙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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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水龙吟 (第2/5页)

,推脱了宴会。聚义厅外的匪众不一会儿就散去大半,倒是厅内的几个知情人怕首领怪罪,不敢擅自离席,只是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

    二当家的见了,喝问一贼,“你个孬货!莫非腚上生疮了?怎么这幅模样?”

    “回哥哥的话,小弟这个饮酒多了,就想尿尿!”

    “去去!快去!”

    余下几人见状大喜,也纷纷自陈有难言之急,借口出了聚义厅,往后山去了。

    却说众贼各自急匆匆到了后山,见山脚空旷,只胖贼茂山一人杵在原地,便想着教头旋即就会来到,连忙找个隐蔽处一蹲,却不料这周围灌木丛、树梢头、青石背、矮坡沟,四处都已被同伴占领,一番口舌争斗后,总算都憋憋屈屈地找好躲藏的地方。

    他们左等右等不见来人,有几个小贼原是看守监牢的,此番偷跑出来,心中仍旧害怕当家的发现端倪,心想再不回返,只怕要露馅,到时候吃了家法,可不是好玩的,还是赶紧回去是好。

    殊不知聚义厅里,当家们也大感诧异,只觉今日宴席安静异常,走出厅外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广场上桌椅空荡,只十几个小贼还在用饭饮酒,三当家的揪住他们一问,这些人自称是看守监牢的。

    “你们如何敢擅离职守!莫非寨子里的家法不严了?!”

    “哥哥平白冤煞好人!小弟们这是到了时候换班,该轮到我们来吃酒了!”

    “你们走时,可见有人来替你们?”

    “这却不曾,想必是几位弟兄吃酒忘事。”

    “啊呀!你们这是坏了好事!”

    三当家连忙回厅里上报,几位贼首匆匆赶往监牢,那监牢外仍旧有贼众看守巡逻,这却叫他们大吃一惊。

    “你们一直在此,可曾远离?”

    “不曾!不曾!”这些玩忽职守的小贼万万不敢承认。

    二当家不耐与他们罗唣,闯入牢中一看,今早掳来的十几个良家妇女,如今半个也寻不到了。

    那聚义厅外,吃rou吃酒的小贼见匪首匆匆外出,连忙撇下碗筷,飞也似的离了白龙寨,四散钻入林中,各自奔命去也。原来这些小贼正是牢中的妇女,得景天相助,传了她们幻形易容之法,又受他指点,趁看管空虚出逃,却不忙离开寨子,因监牢深处腹地,若是直奔寨外,怕是连门口都赶不到便要被擒捉回来。

    兵法云,实则虚之,正要反其道而行之,跑到当家匪首眼皮底下饮酒食rou,此处离大门不过几步之遥,而贼匪都调往腹地,一来一去,争取出一线生机。

    所幸这些妇女都有修行底子,否则一时半刻练不成法术,也亏她们临危不乱,否则景天非但不能救人,还要搭上自家性命,所谓天助人助,不如自助,正是此理。

    众贼很快知晓中计,四下去寻景天,此人倒也洒脱,此时已至后山赴约,他正讲述的却是正宗妙法,以心意点化真气,修练剑道法力之纲要。

    因他妙语连珠,山脚各处隐藏的匪众一言不发,那气势汹汹来兴师问罪的贼首也悄然噤声。

    待景天讲过一遍,就问胖贼,“可听明白了?”

    “不太明白。”

    “好,我再说一遍。”

    长须汉连忙扬声,“却不忙了!十九教头,你私放寨中财货,可知该当何罪!”

    景天冷颜冷语,“似你这般jianian猾贪妄之辈,不过是坐井观天,不知六界之大,豪杰之多,修得微末法力便沾沾自喜,恃强凌弱。修行昆仑真传数十年,竟只有这点本领,此生此世都不必妄想得道成业,终究是黄土一抔,路边骸骨!尔等匪类,不慕正道,实乃天下之蠹虫硕鼠,实在该死,如何有颜面向我问罪?”

    “好啊,你个老货,不过是区区残废之人,竟敢大放厥词,今日定要叫你知道厉害!”长须汉冷笑连连,忽而一转口风,“不过,我颜焕雄素来敬重有道高人,你若是把修行口诀老老实实交代出来,还可免去皮rou之苦!如若不然……”

    “蠢物,如若不然,你便剐了我,瞧伱爷爷可会皱一皱眉!”

    贼首勃然大怒,一声令下,众匪其上,将景天绑了,押至聚义厅里。

    “十九教头,颜某再唤你一声先生,倘若你肯弃暗投明,今后你依旧是白龙寨的教头,有弟兄们一口吃,就绝少不了你一份。”

    景天不言不语,他既无悲苦,亦无忿怒。

    傍晚时候,众贼便见十九教头被吊在厅前,解了衣裳,被狠抽了二十鞭子,身上已无一块好rou,鲜血淋漓,他竟果真没有皱一皱眉头,没有呼一声痛。

    夜里,群贼外出,去追那几个逃走的良家女。

    景天仍被吊在桩上,气息奄奄。

    今夜生铁一样冰凉的月高悬,神仙遨游的天星大如车轮,穹光照耀山林。白龙寨里残落的豪杰沐浴星月之彩华,仍不曾有半句言语,直好似一座生铁般寒冷的雕塑。

    月下寂静的聚义厅外,缓步走来一个肥厚的影子,是那胖贼茂山悄悄来到桩下,淋漓的血落在他额头,他仰头轻声呼唤:“教头,教头,你可醒着吗?”

    “你不去练功作甚?”景天话语微弱,发声含混,似乎是舌头肿胀了一般。

    “教头,肥家、俺、我……我来看望你老人家。”

    “我也不需你看望。”

    “教头,你来把药吃了。”茂山御起双股叉,将绳割断,飞身跃起把景天接住,他这一接,触及他浑身伤势,溅了一襟鲜血,“教头,你可疼吗?”

    景天自然是疼的,七情消散,却仍有苦痛,这便是他而今仅存的知觉,故而他不以痛苦为忧,反倒是甘之如饴,纵使痛得恨不得自我了断,总好过就这样无知无觉地活在世上。

    茂山端了药给他服下,这也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只是能益气补血,免得景天暴毙而亡。

    “你来救我,可是有求于我?”

    胖贼连连摇头。

    “那是谁教你来寻我的?”

    不远处树下又走出一人,正是瘦贼何必平,他神色谄媚,到景天面前躬身一拜。

    “你想从我这儿学什么?”

    “教头,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二人并不为求教,只是不忍心看你受这样的罪。”

    景天冷笑一声,不等他再说,忽见远处一道奇光惊破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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